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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拿什麼理由主動配合澈哥!
等殷澈轉回視線又是一驚,藺澄居然把西服外套完全脫掉了,只剩下白色襯衫,上面的兩個釦子也解開了,看來是真熱壞了,估計是酒勁在身體裡燒的。
他想著接著去解剩下的幾顆釦子。
隨著釦子解開,緊實的皮肉就露了出來,腹肌分明的線條並不是過分誇張的那種,只能說正正好,剛剛好,非常好。
殷澈面無表情到連眼珠都有點僵硬,目不斜視,只盯著釦子。
所以沒注意到眼神清明盯著他看的藺澄,漆黑的眸子如質地上好的黑玉,在這一片暖光之下透露出危險的氣息。
襯衫的下擺塞在褲子裡,殷澈看著腰帶的皮扣,下一步就該是這裡了。
他還記得這下面是什麼龐然大物。
一時他還不想去面對,所以選擇把襯衫拽了出來,還是先脫上衣吧。
但脫一個襯衫並沒用多少時間,藺澄像是被燈光烤化的棉花糖,怎麼擺弄怎麼是一點不費力。
他心裡感嘆乖孩子就是喝醉都乖啊。
藺澄內心激動,脫快點!再快點!
只剩下褲子了。
殷澈扶了下鏡框一想等一下熱水放出來,熱氣會蒙鏡片上,索性就把眼鏡摘了下來,視線頓時變得模糊。
突然覺得近視也是好事,這樣就不會看的太清楚尷尬了。
藺澄側著身靠在他身上,他一手扶著人,一手去解腰帶,看不清又帶來一個麻煩,他的手找了半天,沒找到腰帶扣。
腦袋越來越往過湊。
藺澄瞧著伸長的白皙脖頸,鏡鏈像是項鍊一樣貼在上面,無比精緻,精緻到讓他想去破壞。
「咔噠」一聲,就見殷澈喘了口氣,終於找到了。
解開西褲釦子,修長的手指只捏著拉鏈頭的邊緣往下劃去,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一波起伏。
西褲唰的掉到了地上。
藺澄就只剩下一條黑色灰邊的內褲在身上。
殷澈抿了下嘴唇,帶著藺澄從褲子堆裡出來,給他安排到了小板凳上。
藺澄:嗯?怎麼不繼續脫了?
「坐好。」
殷澈交代了一句拿起噴頭開始試水溫,藺澄貼著牆壁,偶爾敬業的晃一下,水溫適宜的熱水從腦袋上流下來,很快,打濕了全身。
藺澄:誒這是不打算把我脫乾淨了。
殷澈已經開始給他洗頭了,泡沫堆了一腦袋,他抓了兩下後看著閉著眼的藺澄。
眼珠一轉,瞳孔裡的那顆小痣顯得有些活潑。
就見他又快速的抓了兩下,泡沫就分成了三股沖天辮,殷澈抿嘴偷笑了下,之後手又繞圈的轉了幾圈,一坨白色的粑粑就成型了。
「呵——」殷澈沒忍住笑出了聲。
裝睡的藺澄偷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就瞧見了對面鏡子裡的自己,和頭上的那坨泡沫粑粑。
他以前就覺得澈哥雖然看上去一本正經的像個小老頭,但實際上有點蔫壞。
現在證據確鑿。
殷澈笑完就把泡沫沖了下去,白色的泡沫順著水流滑到藺澄身上,像是察覺到了這幅身體的性感,寧可脫離大部隊也要在他腹肌的紋路上多停留一會兒。
沖洗乾淨腦袋後,殷澈就開始給他打沐浴露,這就得蹲下來操作。
滑溜溜的沐浴露在他的手掌下飛速的塗抹到藺澄身上,殷澈的五根手指頭伸的繃直,翹起的指尖是他最後的底線。
藺澄卻忽的從椅子上滑了下來,帶的殷澈一下就摔了,還好他天生筋骨軟,可以做到一般男人做不到的鴨子坐。
這才沒硌到他的尾椎骨,但他的褲子也徹底濕透了,尤其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