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成為“盛白依”(第2/4 頁)
涵看來,沈昭已經是“盛白依”了,和他從前對那個人的印象無不二致,這也了卻了他心頭的一樁大事,沐宴辰活下去還是有希望的,儘管那只是幻想。
又過去了三天,當沈昭從學校走出的時候,在小路口的位置就被幾個西裝革履的人恭敬地“請”上了車,其目的地便是沐宴辰所在的莊園。
沈昭踏進別墅的那一刻,林涵已經在門旁守候了,一見沈昭便道:“沈小姐,以後你就住別墅裡,我會為你安排一間最好的客房,你的生活用品待會兒就會送到,原封不動地佈置在你的房間內。”
沈昭一聽他這麼說就有點生氣,他這個人真的招呼都不打,也沒徵求她的同意,還沒等她惱完,林涵又說,“老闆醒了,看起來有點神志不清的,這段時間只能拜託你了,如果不是事發突然我也不會出此下策。”
說著他雙手合十微微彎了彎腰,這是在求她了。
沈昭輕嘆一聲,患者為大,她也懶得跟林涵計較了,“帶我去看看你老闆吧。”
見沈昭答應爽快,並沒有絲毫抗拒,林涵帶路的步伐都輕快了些許。
沈昭是第一次到沐宴辰的臥室,厚重的木門總讓人感覺與他的距離如同天埑,甚至有種被人拒之門外之感,雖然她知道是多此一舉,但她還是輕輕地敲響了那道木門。
敲了幾下,沒人應答,瞥了眼站在後方的林涵,林涵也搖了搖頭,索性她便推門進去。
沐宴辰的臥室很大,佈置也極具中式風格,可沒等她欣賞太多,一股濃重的藥味便攻入她的鼻腔,嗆得她連忙捂嘴咳嗽了幾聲,聞這氣味裡面都是烈性藥,只能苦苦支撐沐宴辰的身體,而不能起到溫養的作用,看來那位叫趙頃的醫師已然無能為力,死馬當活馬醫了,也不知道門外那位“忠臣”知不知道。
臥房裡沒開燈,只有午後的陽光傾瀉在陽臺上,支撐著房間裡的光亮,沈昭走得很慢也很輕,緩緩地靠近床邊,垂著眼認真地看著躺在床上的沐宴辰,眸裡沒有多餘的情緒,無悲無喜,無痛無憐,只倒映著床上那個奄奄一息的男人的面容。
她記得與他的第一次見面是在書房,那會兒只覺沐宴辰的壓迫感十足,儘管他只是個病入膏肓的男人,可那股氣勢絕不會讓人覺得他那麼的無力和脆弱,可此時的沐宴辰,才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便把自己折騰成了現在這副模樣,眼窩凹陷,目光空洞,像是沒看到她一般,臉蛋瘦得脫了相,面板只剩灰白的死相,只有那流暢的下頜線是能看的了,搭在被子上露在外面的手掌連點點肉都沒怎麼剩下,手背上插著的針管清晰可見,還能看見那營養液進入血管的情況。
看到他這樣子,她還是生出了一絲不忍,伸出素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輕輕地按著,她閉起了眼睛,卻不知此時那躺著的男人眼珠子一轉,目光定定地落在她的身上,似是疑惑也是探究,過了約莫半個小時,沈昭才收回了手,那溫熱的觸感驟然離去讓沐宴辰倍感不捨,雖然他知道面前的人不可能是盛白依,但沐宴辰卻覺得面前的女孩讓他倍感熟悉,那種感覺就像是盛白依坐到了他的面前,就像是枯涸的大地忽逢甘露,滋潤著他孤獨的靈魂,只想纏著對方不死不休。
沈昭睜開了雙眼才發現沐宴辰定定地盯著她看,眸光直白,沒有一絲掩飾,裡面隱隱跳動著炙熱的火光,四目相對讓沈昭有些不知所措,因為尷尬,麥色的臉上浮起了淡淡的殷紅,忙解釋道:“我不是故意要碰你的,只是學了些把脈的皮毛,又看見你的手伸了出來,才情不自禁地要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
這樣的解釋對於面前的男人來說簡直錯漏百出,如若是從前沐宴辰肯定讓林涵把人給扔出去,可如今,他微微張開那已有裂紋的雙唇,用最小幅度的動作輕輕問:“你聽出來什麼了?”
雖然沐宴辰的聲音很小,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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