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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慈的沉默在汪野看來就是預設,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加重,「何安慈,該不會是你故意弄掉孩子,好名正言順去袁意遠身邊吧?」
這句話猶如毒蛇的尖牙瞬間刺穿何安慈的心,連呼吸都帶著痙攣的痛。
他猛地抬起頭,燈光下眼角的紅暈愈發清晰濕潤,彷彿有什麼東西被殘忍地撕裂開來。
汪野沒去看何安慈悲傷到深處的眼神,他抽回手,冷冷地說:「我告訴你,在我沒玩膩你之前,你別想找其它男人。」
說完汪野摔門而去,只留下一個高大冰冷的背影。
何安慈視線一片模糊,瘦弱的身體慢慢地蜷縮成一團,一股難以言喻的苦澀蔓延到心底。
半個月後,何安慈身體恢復健康,在醫生的允准下出院了。
來接他的是汪野的司機,也許是擔心他逃跑,或者是趁著這個機會去袁意遠身邊。
把何安慈送回別墅後,司機就離開了,他來到門口,聽見裡面傳來對話聲。
夏溫正跟汪野說著笑話,見到何安慈,他眼裡迅速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而後露出驚喜的表情,「何哥,你回來了。」
「我聽說你住院了,你沒事吧?」
夏溫的語氣和表情都顯得很關心,似乎很擔心何安慈的情況。
何安慈看了眼汪野,汪野也正在看他,先前對著夏溫的那點溫情徹底消失了。
何安慈臉上的笑容很勉強,「沒事。」
夏溫好像鬆了口氣,「那就好,上次你給我發了一條簡訊之後就聯絡不上了,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
何安慈垂下眼睛盯著腳下的鞋子,「手機正好沒電了。」
夏溫抿了抿嘴唇,忍不住說:「何哥,我後面雖然找了幾個助理,但是都沒你用得順手,不然你考慮一下再回來吧,我可以給你加工資。」
何安慈想也不想地搖頭,「不了,我不太適合當助理,還是打算找自己擅長的工作。」
夏溫有些堅持,「你真的不打算再考慮一下嗎?」
何安慈不說話了,倒是一直沉默的汪野開口打斷,「他最近身體不好,去了也幫不上你什麼忙,你重新招別的助理吧。」
汪野都這麼說了,夏溫沒再勉強,語氣有些遺憾,「那好吧,那我就不勉強你了。」
何安慈朝夏溫點了點頭,越過他們上了樓。
隔著房門,兩人的對話聲模模糊糊飄了上來,何安慈雙目失神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兒,房門突然從外面開啟。
何安慈轉頭望去,正好跟走進來的汪野四目相對。
他下意識往汪野身後看了一眼。
似乎看出何安慈的想法,汪野不緊不慢地說:「他晚上有通告,已經走了。」
何安慈低下頭,沒有說話。
汪野骨節分明的手指解開袖釦,把袖子挽了起來,「把衣服脫了。」
何安慈幾乎是一瞬間繃緊了身體。
見他僵硬著身體一動不動,汪野挑了挑眉,「你休息了這麼多天,別告訴我身體還沒痊癒。」
何安慈咽喉發緊,「你有需要,可以找夏溫。」
「我說過的話還需要我跟你重複一遍?」汪野一字一頓帶著提醒的意味,「夏溫婚前不能發生性行為,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你以為我會留下你?」
也許是心臟已經千瘡百孔了,何安慈意外地感覺不到什麼疼痛。
他嘴唇動了動,發出像吞了沙子的嘶啞聲,「我不會再跟你做這種事了。」
汪野眉眼冷了下來,「怎麼,你還想著去袁意遠那裡?」
「是。」何安慈想也不想地說。
既然汪野已經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