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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所蹤。若在貢院前,每個被查出有帶小抄的人都說是被我們冤枉,那豈不有千千萬萬的案,等著我們去對峙公堂了。公是讀書人,臉皮薄,但我們王家的兄弟,也是臉薄之人,做不成那種傷天害理的事,還請公不要苦苦糾纏,大唐律法是公正的,三位主考大人的眼睛也是雪亮的,誰清誰濁公道自在人心。”
別看那個叫王銅的男人人高馬大,一臉粗獷的絡腮鬍,可這翻義正言辭的回答,其心思縝密程度讓孟星河都自嘆,人不可貌相,有些人,不當場抓住他尾巴,他就是個偽裝的高手!還帶煽情那種!
好,要玩是吧。我陪你們玩。到後,一個個全部玩死!孟星河冷冷笑了起來。在大堂中踱來踱去。一會兒看看天,一會兒看看地。還蹬了幾腳,看結不結實,然後毫無章法,道:“想說大道理,拉攏人心,表現的很正氣是嗎?我也會說,看誰說的好!”
大道理,孟星河當然會,而且還很多!看著王家三個人此時還沒變色的神情。孟星河突然笑起來,道:“那好。今天,我們就當著天下人的面,談談何為公道自在人心!”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會回來的
很多人都喜歡講公道;孟星河也不例外,他鐘情在象徵著正大光明的公堂上和某些愛講道理的人談公道。不過,前提條件是心裡面得有貨。
孟星河不是那種,閒暇的只有等麻煩來找他的時候,他會想到反抗的人。記得當初在桃源的時候,已經被他弄的家破人亡的馬家,給他安了個私通反賊的罪名,不過那時候孟星河的確沒什麼準備,只是藉助那個這輩都很難忘記主考官蒙老頭的幫助,躲過那次劫難。說到底,在自己還天真的時候,多虧了這個老頭幫了自己一把,記得來長安的時候,他好像讓我帶一封信到某處,至今還沒有完成,而那封信也壓在自己箱底下,若不是今天想起,還差點忘記了。
受人所託,終究沒忠人之事,慚愧啊!孟星河心理面過意不去。不過,他只是短暫不適,很就將目光盯在眼前王家三人身上。
王家三人立刻感覺到一陣寒意,但隨之變得團結起來,準備隨時應對孟星河的公道,他們還偏不信了,三個人也鬥不過一人。
“咳咳。”孟星河冷不丁咳嗽一聲,對面三人就像受驚的兔立刻豎起耳朵。
“不要怕!我只是嗓不舒服。如果你們覺得心裡有鬼,就坦白吧!當然,只是誣陷我科舉舞弊的事情,至於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不需要知道,那和我沒有關係。”
這看似隨意的一句話,殊不知就像一把尖刀,紮在了王家三人的心裡。
什麼意思?這是不是威脅?亦或者是他的底線。三人對望一眼表情愕然。猜不透孟星河的心思,他們中間頗有話語權的王銅,投石問路道:“我們不知道孟公是什麼意思。有話就說,用不著遮遮掩掩。”
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看來這三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孟星河加重了語氣,道:“什麼意思,你們三人揣心裡清楚。不過,我這幾天閒著無事,到聽說了一件有趣的故事,不知道三位有沒有興趣聽一聽?”
“啪啪啪——”
“孟星河,請你回到正題,這裡不是讓你講故事的地方,這裡是公堂。”主審官可不允許孟星河閒著無事在下面拖延時間。現在有人證和他對峙公堂,他到閒起來準備講故事,看來是垂死掙扎了。還是辦案要緊,聽故事,天橋下說書的先生那裡多的去了。
孟星河並沒有被驚堂木的響聲鎮住。他只是一如既往,道:“回大人。學生要講的故事,雖和本案沒什麼直接聯絡,但卻是一件不得不聽的故事。”
不知道孟星河所講是否屬實,三位主審大人都在交頭討論,一時拿不定主意。
“講!”聲音很沉,卻讓人有種不敢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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