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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個狼群裡的小百花似的，顫顫巍巍地開口，「堂姐，四年前的那條簡訊，不是我發的……」

「就這兒？」

顧鳶目光冷淡地看著她。

顧情連忙接著開口，「據我所知，當年你父母的事故，林家也有參與，所以後來顧家為了堵林家的嘴，才一直扶持林家的……」

「繼續。」

顧鳶的聲音冰冷寒涼。

顧情攥著衣裙的手有些抖，忐忑不安地開口，「堂姐，林薄汙衊我的事，還有下午的記者會，你能不能幫幫我……」

「你跟我談條件？」

顧鳶冷冷地看著她，顧情和林薄、和顧家人，又有什麼區別？

不過是一丘之貉罷了。

她處理到顧情身上的時候手下留情，顧情就該對她感激涕零。

顧情的臉色白了白。

她早已沒了退路，只得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我、我隱約知道，你母親秦攬月當年出車禍不是意外……」

顧鳶的眸光驟然陰沉。

「接著說。」

顧情心中恐懼，「應該、應該是林家做的，但是我沒有證據，就是發現林家和境外勢力有灰色交易，那些人都是違法犯罪的暴力分子……」

「具體一點。」

顧鳶的聲音好似還是平靜的，眸中卻暗沉冰冷，好似一片深淵。

「我、我不知道……」

顧情不敢去看她的眼神，有些後悔一時衝動過來了，恨不得立刻離開這裡，慌亂地搖了搖頭，「堂姐，我不知道了、我真的只知道這些……」

顧鳶審視的目光落在顧情身上。

她半晌沒有說話，手攥緊了沙發的扶手，四年前一夕之間父母雙亡、家庭破碎的一幕幕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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