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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張順彩現今的情況怎樣呢?”楊相斌問道。
這一問,讓關月雲明白已猜中,更加充滿了自信:“當然已經被張雲卿弄死了。下一步,張雲卿為了收買人心,肯定要解屍還鄉,把喪事辦得轟轟烈烈。然後,張順彩的隊伍、小妾,都順理成章歸張雲卿。相斌,我猜得對不對?”
楊相斌驚得目瞪口呆,很久,才喃喃地說道:“嫂子,你、你是個半神仙!你猜的一點沒錯,張鑽子這次回來,確是給張順彩的家人送遺書。遺書的內容也是要把隊伍交給孫子張中佐,由張雲卿輔助,另外,四個小妾不許嫁人,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張雲卿的陰謀,可奇怪的是,遺囑上有張順彩的指印,他的妻子王氏是認得的。”
關月雲道:“這有何難,大不了把張順彩的手砍斷,另外換一條替代。”轉對楊相晚,“怎麼樣,你輸了,二十隻活野雞什麼時候有?”
楊相晚笑道:“天黑前別說是二十隻活野雞,再多的大野獸也能給你。走,回家裡去。在這裡天寒地凍的難受死了。”
當即三個人從山上下來,在山腳客棧寫了一塊牌子:
此路是我開
此樹是我栽
若要從此過
留下買路財(凡過往者自覺留下野味)
牌子立在路口,楊相晚令店主搬出一張圓桌、三隻火桶、一盆木炭火,在路旁鋪張開來,再加上一隻火鍋,一壺熱酒,三個人坐下,一邊飲酒賞雪,一邊談論江湖上的事。從雪峰山下來的獵人,見到立在路旁的木牌,都自覺留下一樣野味。
傍晚,木牌下的野味堆得像小山一樣高了,楊相晚這才打著飽嗝,對客棧老闆說:“賬先記上,我回去後馬上派人來取野味。你給我看緊一點,有不肯留買路財的,麻煩你記住名字。”
老闆唯唯諾諾,哪裡敢說半個不字。
三個人復又騎上馬飛奔駐地,派小土匪挑著空籮去客棧取野味。
是年,“春和堂”老闆關少亭家滿屋子掛滿了各色野味臘菜,並準備用這些野味開“百獸宴”,為女兒完婚慶賀一番。不想,年關關少亭去城裡鍾半仙處為女兒、女婿看八字擇佳期,鍾半仙說,根據新郎、新娘的生辰八字,要到明年元宵後才有好日子。關少亭當然相信,便選了1930年農曆三月初三為女兒完婚。
轉眼春節已過,早春二月,楊相晚、關月雲正忙於操辦結婚之事,一日,朱雲漢匆匆來到新房,對楊相晚說:“軍師,張順彩在桂林不治身亡,屍體已被張雲卿解回,定於後天出殯,我們是不是該派代表去弔唁?”
楊相晚與關月雲相覷,回答朱雲漢道:“彩老爺生死一次,好歹我們與他相識一場,當然得派人去。”
關月雲早巴不得與張雲卿見面,估計張順彩的喪事少不得由他操持,毛遂自薦說:“朱老爺,就讓我和相晚去吧。”
朱雲漢當即答應下來,命人去操辦禮物去了。朱雲漢走後,楊相晚不悅道:“月雲,好玩的地方多的是,死了人有什麼好去的。”
關月雲道:“我就是要去。這段時間,常聽你說張雲卿如何如何,我就是不相信,非要見識見識。還有一個什麼蒲胡兒,你也說她是位才女,有機會我也想見她。”
書接上回,卻說張雲卿擬用油注注的手臂李代桃僵,換取張順彩的手臂,不想桂林氣溫高,加之時間太長,屍體已高度腐爛。正無計可施,外面敲門聲響起,原來是李遜回來了。
張雲卿靈機一動,向張鑽子遞個眼色,開了門,讓工人抬棺材進來。因屋裡滿是臭氣,工人們領了酬金便匆匆離去。
工人剛走,李遜道:“張先生,這屋裡為何這麼臭?”
張雲卿道:“準是病人髒內早就腐了,你還不快用防腐劑!”
李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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