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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讀者有點兒憤怒地質問我:
你為什麼忘記了約翰遜博士?幾個月以前是他逝世150週年紀念日,你能夠記住查爾斯?蘭姆,這很好,但你為什麼忘記了這位“年邁的奮鬥者”呢?
實際情況是,我完全忽略了這位博士已經死去。他好像一直生活在我們中間,我幾個月前在弗利特大街似乎還見過他,當我路過牛津、裡奇菲爾德、赫布里底時,我似乎還見過他。說他已經死去,令人無法接受。
“親愛的朋友,清理一下你頭腦中的陰暗角落吧。”他用他那獨有的神態對我們說。他還告訴我們如何提高自己的生活,他還告訴我們如何把個人和社會變得更加高尚、和諧、有秩序,變得對信仰更加虔誠。
傾聽他講述自己,講述人生,講述來信,講述他深愛的朋友和並不憎恨的敵人,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在這個嘈雜的社會里,聽到這樣的聲音已經非常難得了。
對於他自己的仁慈與愛心,他很少談及,因為沒有必要。我們可能還記得,他是如何把一個流浪的婦女背到家裡,照顧她直到死去的。這是一幅多麼感人的圖景啊!
對於我來說,在約翰遜的面前,我只有傾聽的份兒。他把最崇高的愛以一種簡潔的方式表達出來,使我們感覺好像正在面對生命、死亡以及陌生而又令人傷感的人生。
當然,我也記得他對死亡的終生恐懼,在夜晚,不開著燈,他是睡不著覺的。這說明他很脆弱,同時也說明他很高貴,像個孩子一樣,卻極富同情心。
最後,他在一個夜晚突然癱瘓,對死亡的恐懼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他乞求上帝即使奪去他的身體,也不要奪去他的思想。他的祈禱終於有了回報。一個高貴的人就是這樣走完了人生,走進了不朽。
【2月10日】 時刻提醒自己
塞繆爾?巴特勒是一個憤世嫉俗者,他有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想法,應該得以實現。
他說:“我們需要有一個‘愚蠢測量器’,使用這個測量器,我們花費一點點代價就可以測量出自己有多麼愚蠢。”這個機器能給人帶來巨大的財富,發明者一定會一夜暴富。
想要完成設計,選用驢子的臉應該再好不過了,不過要在臉上加一個表示木訥指數的顯示盤。如果愚蠢的程度很高,驢子的耳朵就應該耷拉下來。如果愚蠢的程度超過限度,就應該給出一聲驢叫。為了實現這一功能,我們可以借鑑那些可以發聲的玩具,這樣機器就更加實用了。
這樣的機器該有多麼方便啊,可以很快地測量出我們的愚蠢程度,就好像汽車上的速度指示器一樣。這樣的機器價錢一定很貴,因為如果它能夠正常工作,就可以防止我們的愚蠢。
如果我們的內心之中有某種東西能夠提醒我們,那該有多好啊!無疑,這種機器會在我們自我滿足的時刻發出警告,比如,我們為所謂的真理而爭論的時刻、反擊他人歧視和怨恨的時刻等!
如果我們過著放蕩不羈的生活,認為自我表現比簡單的自私要聰明、高貴得多,這時,我們要是有一個愚蠢測量器該有多好啊!當我們找藉口,推卸責任,逃避負擔,而又不得不背上另一個負擔時,我們有一個愚蠢測量器該有多好啊!
唉,我們人類在自以為聰明、懼怕愚蠢時,該有多麼愚蠢啊!如果我們有一個愚蠢測量器,提醒我們的醜態,我們一定會變得很聰明。
【2月11日】 擊好下一個球
有人問海倫?威爾斯?穆迪:“你的溫布林登公開賽打得很艱難,你與對手只有一分之差,你當時的感覺怎麼樣?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什麼?”她有點兒驚異,微笑著回答道,“我只有時間去想如何打好下一個球,擊敗對手!”
無疑,她又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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