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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依舊沒有大意。
——也有些殺手,會偽裝自己。
花眠忽地舉起槍,對準自己的下巴,冰冷的金屬管抵在她雪白小巧的下巴,透著幾分狂亂的糜麗。
她狐狸眼一彎:「我有五分之二的機會活著呢。」
譚以爻在她按下扳機的前一刻,猛地起身,連打鬥動作都省了,幾乎不費任何力氣便鉗制住少女。
「砰」。
那顆子彈打碎了花瓶。
啪的一聲炸裂,碎片迸濺,卻又幸運地躲開了他們。
譚以爻掐著女孩的脖子,奪過手-槍,譏諷道:「看來你運氣不怎麼好。」
花眠呀了聲:「你救了我呢。」
「救命之恩啊……」她說的婉轉纏綿,狐狸眼一彎,勾人極了,「要以身相許嗎,恩人?」
隊裡對譚以爻的評價往往不怎麼有人情味,提起這位冷硬的隊長,都覺得他會孤獨至死。
畢竟沒人能暖熱一塊石頭,一塊冰冷,陰沉,兇狠,且毫無情感的石頭。
而譚以爻也覺得,自己怎麼死都有可能,但絕不會死在美人計上面。
可偏偏。
栽了。
耳邊突然傳來爭吵的聲音。
譚以爻登時睜開眼,進入了警戒狀態,見是那對情侶吵架,就放鬆了下來。
他此時還躺在花眠腿上,貪婪地不想起來。
花眠沒去管他,正專心致志看情侶吵架。
楚淺氣的臉都紅了,說不過男朋友,又委屈的很,突然把戰火轉移,對著花眠:「都是你!有男朋友還天天搔首弄姿!你勾-引劉然就算了!不知道榮旻有女朋友嗎?你還勾引他,你是欠得慌!缺男人那?!」
榮旻就是她男朋友的名字。
花眠像是反應了會兒,啊了聲:「我嗎?」
今天總是躺槍的劉然:「?」
他說:「你可別胡說。」
「雖然我看不慣她,但也不能因為人家長得好,就說人家搔首弄姿吧?」
楚淺:「好,她沒搔首弄姿,她勾引我男朋友是真的吧!我男朋友都親口說了,你當時可聽到了!」
他親口說了,劉然也聽到了。
花眠心想,應該是她出去的時候,他們說的。
怪不得回來時,楚淺對她敵意這麼大呢。
她看向榮旻,畏畏縮縮的膽小鬼模樣,沉默了會兒,實在無語:「天啊。」
花眠嘆了句,又看了榮旻一眼,表情很是一言難盡,「我的天呢。」
雖然什麼也沒說,但就是能讓人感受到那語氣之中濃濃的情感。
——好像讓她去勾引榮旻是經受了多麼大的屈-辱一般。
那大媽突然開口:「我作證,今天上午我們仨在倉庫,她跑到人榮小夥身邊噓寒問暖的,又是彎腰又是翹臀,我可沒眼看。」
白領男忽地嗤笑了聲。
花眠緊張兮兮地拉著譚以爻,腔調又嬌又軟:「我勾引他了,你要怎麼辦呢?你還要我嗎?」
譚以爻坐直身子,漆黑瞳孔之中的陰沉化了大半,喉結滾動:「要。」
楚淺目瞪口呆:「你有毛病吧?!舔狗舔到這種程度?!」
花眠以為按照譚以爻的性格會沉默,嗯了一聲已經算是最給面子的了,沒想到他竟然回答的這麼直白。
她笑著倒在他懷裡,眼淚都出來了:「那我要是懷了別人的孩子呢,你怎麼辦?」
譚以爻遮住眼中洶湧陰鬱的波濤:「我接盤。」
劉然臥槽一聲,只能發出一句嘆詞:「兄弟牛逼!」
楚淺忍無可忍大叫一聲:「神經病啊你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