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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商雖不情願,但礙不住領班沖他使眼色使的眼睛都快眨成抽風,只好冷著張小臉走過去。
「客人您有什麼需要?」雖然言辭是禮貌的,但語氣卻不那麼討巧。
那個被稱作「銘臣」的男人自顧將淡茶色的傑克丹尼倒進酒杯中,兌了點雪碧,夾了兩塊冰塊進去,杯子一晃,就晃到了雲商面前。
他笑得春風得意:「既然是做服務行業的,本著顧客至上的理念,是不是該為你剛才的不敬罰酒三杯呢。」
雲商冷笑一聲:「您別倒打一耙,是客人動手動腳在先,我是服務生,不是陪酒少爺,我沒這個義務。」
男人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優雅翹起二郎腿,忽然抬手拉過雲商,這人高馬大的,雲商一時重心不穩,直接跌坐在男人身邊。
他忙站起身,要走。
「別急走,我沒說你是陪酒少爺,但賠不是,不過分吧。」男人笑起來的時候兩隻眼睛都眯成了新月一般,曖昧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原本精緻的五官倒有些模糊不清。
朦朧中,即使雲商很討厭這種自以為是又高高在上的alpha,可不得不說,這人長得真好看,以至於,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見雲商望著自己發起呆,男人輕笑一聲,舉著酒杯湊到雲商耳邊,溫熱的氣息拂過耳際。
「雖然是個劣性o,但你的臉我還蠻喜歡,喝點酒,一會兒房間等我,哦對了,我叫沈銘臣,你呢。」
說著,他將酒杯懟在了雲商唇邊。
冰涼的杯口刺激了嘴唇,雲商這才如夢初醒,腦袋一陣發疼,他嫌惡地推開沈銘臣的手,捂著嘴巴站起身,卻忽然感受到一隻溫熱的手掌附在自己腰身上,不重不輕曖昧地揉捏著。
「你!」雲商眉頭緊蹙,他使勁扒拉開沈銘臣那隻不老實的手,邪火上湧,幾乎失去了理智一般。
他奪過沈銘臣手中的杯子,用力摔在地上。
杯子霎時間四分五裂,玻璃碴亂飛,碎片跳起劃過沈銘臣的臉,在他的臉上留下一道礙眼的劃痕。
人群中響起尖叫聲,議論如同海潮般鋪天蓋地湧來。
「你怎麼回事!人家請你喝酒是看得起你,裝什麼貞潔烈男?」沈銘臣還沒說什麼,倒是他的朋友不幹了。
雲商將指尖的酒漬隨手擦在制服上,扶著沙發,踉蹌著往外走。
幾人見勢,要上來攔,卻被沈銘臣喊住。
「算了。」他撣撣衣服上的碎玻璃,笑得乖張,「我們又不是流氓惡霸,隨他去。」
雲商撐著沉重的身體走回吧檯,還不等坐下休息會兒,領班又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
「你真是!」他指著雲商的鼻子,恨鐵不成鋼,髒話在喉嚨裡滾了幾圈但又咽了回去,「你吃錯藥了?!平時不是表現挺好的麼,還摔客人酒,你可真能耐,要不是今晚缺人手,我就讓你趕緊滾蛋!」
雲商的腦袋一片混亂,根本沒聽清領班到底說了什麼。
「別愣著了,趕緊的,二十二號桌送酒,你可別再出岔子了,不然老闆怪罪下來我可保不了你。」
雲商極力遏制住想吐的慾望,渾渾噩噩站起身進了後臺。
在後臺等廚師切果盤的時候,卻又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但云商無暇顧及,腦袋越來越疼像要裂開一般,奇怪的感覺在身體裡流竄,好像有什麼東西馬上要穿過面板湧出。
下/身一陣異樣感,雲商自己都不知道,此時他的臉漫著兩坨緋紅,眼神也漸漸迷離。
廚師端出果盤火急火燎交到雲商手上又繼續回去忙自己的事。
雲商現在嚴重懷疑買的抑制劑根本就是過了期的或者是假冒偽劣產品,不然不可能一點作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