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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他們的佳成婚介，有高階私人定製服務。小舒就是他們派來觀察你的生活, 瞭解你的喜好, 為你推送專屬相親物件的。」

說著, 明婷還問了句馮秘書是這個意思吧？

馮秘書點頭，明婷有了底，繼續說：「之前和你說小舒是我老朋友的女兒, 也是騙你的。今天我和小舒第一次見。小姑娘長得真好看。」

舒窈一向有長輩緣，但被一個這麼厲害的女強人當面誇讚，多少有些害羞。

她別了下頭髮, 餘光瞥見明珩站在原地, 臉色煞白。

此時此刻的明珩感覺到他的世界在崩塌，在震顫。

明婷見明珩就那麼戳在那裡，平日裡的教養和禮貌一點沒表現出來, 說道：「你倒是趕緊和小舒道個謝啊。還好意思讓人家請你吃飯？就你那性子，肯定沒少給小舒氣受。」

舒窈謙虛說也沒那麼誇張，可她瞧著明珩，越瞧越覺得明珩不對勁兒。

都不是臉煞白了, 嘴也白了呢。

明珩：世界已經崩塌到牆灰亂飛。

明珩扶了下桌角，支撐住自己，舒窈見了，忙問：「明總，您沒事吧？」

舒窈心想，明珩大概是因為她和明婷做的這事是瞞著他的，多少不高興。

可現在的結果是好的啊。

明珩歷經無數相親飯局，終於找到符合心中標準，令他心儀的徐子萌，至於過程……忘了唄。

「明總，明董也是為您著想，您別……」

明珩一個眼神打過去，看得舒窈莫名，又頭皮發麻。

「我問你。」明珩站直身體，直勾勾地緊盯舒窈，「這麼久以來，那些相親物件都是你給我找的？」

看來是明白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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