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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無雲,對面是一望無際的沙漠,滿目蒼涼,沈絳突然想到了那被後晉皇帝石敬塘送給契丹的燕雲十六州應該也是這般恢弘卻蒼涼著吧。。
“醬醬,醬醬!那亮亮的是什麼?”小趙頊指著最遠處那蜿蜒的河流問沈絳。
“是隴川吧,塞外人的母親河。”沈絳其實也不知道。
“風大,回去吧。”沈絳覺得趙宗實總是喜歡突然出現在他身後嚇他。
趙宗實把他那紅色的披風披在了沈絳身上御風。
突然利箭之聲破空而來,千鈞一髮之即,趙宗實推開沈絳,箭就擦著沈絳的胳臂飛過,狠狠插在牆上。
趙宗實想要順著箭來的跳下去看,“宗實!”沈絳叫住了他。
“不要去,他們的目標是你。”沈絳指指身上那鮮紅的戰袍。是什麼人?三番兩次的要置趙宗實於死地?
第八章
8。
“究竟是什麼人?三番兩次的要置你於死地?”沈絳順著趙宗實的手站起來。
“是睿王。”趙宗實面色陰沉,眯著眼睛,渾身散發著暴戾之前危險平靜氣息。
睿王?沒聽說仁宗年代有王爺勾結外族謀朝篡位啊,那為什麼要殺這小小的秦州防禦史?更何況這秦州是防禦西夏的關卡,現下有能力與大宋爭天下的大遼應該在更東北的地方,所以這西北邊陲的小小防禦史到底威脅到了誰?
“你沒事吧?”趙宗實斂了戾氣立刻慌張地探察著沈絳的周身。
“我沒事,你呢?頊兒呢?”沈絳也看看趙宗實和小趙頊,被推開的時候,沈絳下意識地反手護住趙頊,才導致差點被箭射到手臂。“來人,送頊兒和沈先生回府。”趙宗實命人送了件灰色的斗篷,給沈絳披上,自己則把那紅得耀眼的披風再一次披在身上。站得筆直,彷彿在向藏在暗處的敵人宣告自己的堅強。
只是在看向沈絳離開的背影時的眼色攙雜著太多柔情、自責。
沈絳在走下城牆的一瞬,回頭看到這雙包含了太多的深邃眼睛,心中不由一顫,急忙慌張地低著頭快步下去了。沒看見身後頓時暗淡了的趙宗實。
晚上,沈絳感覺屋外一直都有人在徘徊。
“辛苦最為邊城將,一朝調書,三年未見妻。若換太平國安泰,不辭冰雪為君熱。
如今一張落雁弓、卻射紅袍,寒煞聞者心。唱罷孤墳戰未歇,門戶任取快人心。”沈絳一曲《蝶戀花》道出他對此事的不滿。而趙宗實卻衝進來捂住他的嘴,那句“門戶任取快人心”若讓人聽見了可是殺頭的大罪。
“子謙,我知道你不高興。但是不要拿自己的性命這般玩笑。”
“我不這麼說,怕是有人該站在我門外到天亮了。”沈絳掰開趙宗實的手,放在手心裡溫暖著,抬頭笑眯眯地看著他,“站那麼久,不累麼?”
趙宗實被他看得臉一紅,卻不捨得抽出手,貪戀覆在上面的溫暖。“子謙,你……”
沈絳用溫柔的眼神打斷了他,“喚我沈絳,可好?”然後在他手心中寫下了個絳字。
沈絳清明地知道趙宗實在門外在猶豫什麼,所以,他用自己的方法安慰著他,告訴他,自己並不是因著穿了趙宗實的披風而被誤認成是趙宗實被攻擊而生氣。
“沈絳?”趙宗實畢竟比沈絳早生了1000多年,適應不了沈絳那跳躍的思維。“為什麼?”
“不叫算咯,反正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名字,現在沒人想知道更好。”沈絳得意地眼珠亂瞟,因為知道趙宗實聽了這話一定會這麼叫他。
“沈絳!”哈哈,看吧沈絳就知道他得上當,不過這古人也太熱情了吧,為什麼告訴他個秘密,他就要抱他抱那麼緊?莫非是從小就缺乏安全感?真可憐。沈絳被站著的趙宗實按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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