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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修臣突然轉身,毫無徵兆將她攔腰抱起來,大步向隔壁臥室走去。
他動作略顯粗魯地將阮傾城放在床上,扯領帶的動作少見得有些急切。
阮傾城愣了下,便主動幫他摘下領帶。
她還在解他的襯衫釦子,腰下裙擺就被君修臣用一隻大手掀開。
他一邊摩挲愛撫,一邊將頭埋在她香軟的胸膛。
察覺到君修臣情緒上的激動,阮傾城雖然意外,但還是熱烈地回應起他來。
經過數月的磨合,兩人的身體早就合拍。
君修臣能輕易挑動阮傾城的興致,找到她最敏感的地方。
阮傾城也能最大程度接納他,包容他,配合他。
但今早,君修臣格外磨人,反覆地挑逗阮傾城。他將她推上高山,卻又不肯爬至山巔。將她拽入湖泊,又不肯任她沉溺。
阮傾城被迫討好,喊他九哥,說各種讓她臉紅心跳的騷話。
君修臣心滿意足後,反倒笑話她:「阮傾城,太平洋的風浪,都沒你這麼浪。」
阮傾城軟綿綿趴在深藍色真絲床單中,幽幽怨怨地看了眼裹上浴袍人模狗樣的君修臣,沒好氣地說:「九哥能幹,比打樁機還能幹。」
「多謝誇獎。」君修臣坦然收下她的稱讚。
見阮傾城是真的累了,君修臣將她撈起來放進浴缸。
他站在淋浴頭下沖了個澡,就出去了。
浴室通往臥室之間,是一個小型的衣帽間,平時都用來放君修臣的洗漱用品跟浴袍。
阮傾城去櫃子裡拿浴巾,才發下櫃子裡多了幾件尺寸明顯是女士的浴袍,都是適合秋冬季節穿的。
她愣了下,才取了一件浴袍穿上。
君修臣已經換了一身居家服。
藏青色高領毛衫,黑色長褲,濕發沒吹乾,很隨意地搭在頭上。
他坐在臥室外面的小客廳裡打電話。
阮傾城故意弄出些聲音來。
君修臣回頭看了她一眼,沒掛電話,但對她招了招手。
她走過去,聽見了手機那頭金仇明的聲音。
「嗯,她現在很虛弱,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出閃失。你先在那邊守著,等陳昂出院,他會過去接手。」
君修臣又交代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阮傾城以為君修臣口中提到的虛弱的人是程書墨,便問道:「是程爺?他病情又加重了?」
君修臣放下手機,疊著長腿,下意識拿起茶几桌上的煙。
不知想到什麼,又給放下了,順手拿起那隻打火機在手裡轉動著。
他說:「程書墨昨晚病情加重,嘔血不止,差點沒了。但已經脫離危險,短時間內,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阮傾城聞言覺得驚訝,「程家給他找到了厲害的醫生?」
君修臣搖頭。
他面色不悅,不像是為程書墨感到開心的反應。
聯想到他昨晚炸了程家的瘋狂舉動,阮傾城心裡生出不妙的想法來,「程老夫人昨晚是不是做了什麼更過分的事?」
程書墨病情告急,程老夫人必然會作妖。
她一定做了什麼,才惹怒了君修臣。
君修臣在出神,沒說話。
見狀,阮傾城以為他是想獨處靜一靜,便起身準備下樓了。
但她剛起身,就被拽住了手腕。
「還記得上回我們在深海俱樂部看到過的那個女人嗎?」
阮傾城頷首,「記得。」
她還特意重返東礁島去找過那女人,但經理說對方出國工作了,短時間不會回來。
「怎麼突然提到她?」阮傾城重新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