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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來就只是一場點到即止的娛樂活動,駱月安根本沒有準備獎勵品。
倒是謝先生心思轉得快,他提議道:「安哥喜得貴子,這彩頭應該你來出。我聽說安哥去年購置了一艘豪華遊輪,要不,咱們就拿那遊輪做賭注?」
駱月安肉疼了下,忍不住朝謝先生丟眼刀子。
但一面是不能得罪的小九叔,一面是妹妹心愛的準妹夫,他只能忍痛割愛。「行啊!」
但沈恆安卻不肯罷休,他又指出:「君九爺,在場都是男人,您讓一個女子參與,這不合規矩吧。」
「不如」沈恆安盯著阮傾城的左臉,提議道:「聽說阮小姐不僅畫畫好,唱歌也好聽。不如,誰贏了,就讓阮小姐為獲勝者唱一首歌,如何?」
阮傾城唱歌好聽是一回事,讓她給獲勝者唱歌就變了性質。
什麼人會當眾為某個人表演唱歌?
只有戲子。
不管誰贏,對阮傾城來說都是羞辱。
沈恆安這擺明瞭是在羞辱阮傾城是個沒有尊嚴的玩意兒。
君修臣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答應麼,就說明阮傾城真的只是一個玩意兒。
不答應,則表明阮傾城在他這裡有些分量。
可阮傾城是什麼人?
那可是個前科在身,容貌盡毀,毫無背景,靠出賣自己身體攀附權貴的女人。
讓君修臣承認他對這樣一個女人有不一般的想法,那也是在打君修臣的臉。
一時間,現場氣氛波譎雲詭。
第17章 自扇巴掌
出乎意料的是,最後站出來化解這詭譎氣氛的,卻是被當做『賭資』本身的阮傾城。「要我說,只是唱首歌,也太無趣了,並不足以成為獲勝者的獎勵。」
阮傾城一開腔,大家的注意力就都挪到了她的身上。
沈恆安看她的眸色頓時晦暗許多,「阮小姐,莫非你有更好的建議?」
阮傾城不假思索地說:「我雖然是女人,但我也是個人。沈先生素來有溫潤君子的雅稱,剛才提出來的那種要求,實在是有欺壓女性之嫌。」
阮傾城直勾勾地看著沈恆安,毫不掩飾她對沈恆安的恨意,「為了公平起見,我覺得沈先生也要表演個節目才好。不如這樣,我唱歌,你伴舞,一起給大家助興?」
「我給你伴舞?」沈恆安那張總是噙著暖笑的臉,終於變得沉鬱起來,「阮小姐,你一個坐過牢的前科女,有資格讓我為你伴舞?」
氣氛頓時就變得劍拔弩張。
但阮傾城完全無懼沈恆安的怒火,她意味深長地看向沈恆安的左腿,高深莫測地說:「因為這裡,除了我,只有沈先生與他們格格不入。」
沈恆安眉頭緊鎖,下意識問道:「有何不同?」
「諸位先生們可以在獵場健步如飛」她唇角微揚,眼底儘是挑釁,笑問沈恆安,「沈先生,你能嗎?」
她這話問出來,沈恆安如遭雷劈,那張清俊的臉都白了幾分。
駱月安大氣不敢出一口,暗道今天出門真他媽忘了拜菩薩了!
誰敢想到,阮傾城竟敢當眾揭沈恆安的短?她哪兒來的勇氣?她是不是忘了,沈恆安那條腿就是被她撞斷的!
無助的駱月安只好將目光投向君修臣,「小九叔,你看這事」
這把火,最後還是引到了君修臣身上。君修臣頗為不悅地瞥了眼阮傾城,不痛不癢地教訓她:「你是怎麼說話的?我讓你開口了嗎?」
聞言,大家內心腹誹:可您不讓她說話,怎麼不早早阻止呢?
被君修臣『教訓』,阮傾城便做出一副乖順歉疚的模樣,老老實實認錯,「是傾城多嘴了,傾城不該當眾揭人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