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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印象中他參加聚會的次數並不多。&rdo;

格拉齊亞把剝好的豌豆聚在一起，放進一隻塑膠袋。&ldo;沒關係。我也是找個藉口同鄰居們聚聚。貝爾，你要留在這兒嗎，還是要我開車送你過山頭?&rdo;

既然眼下有機會讓她同博斯克拉塔的鄰裡們閒扯，貝爾自然覺得沒必要匆忙了。&ldo;我現在就回去，稍後再來見你們幾位。&rdo;她一邊說，一邊喝完杯中的酒。

&ldo;你想知道那血跡是怎麼回事嗎?&rdo;邱麗雅問。

剛離開座位的貝爾停住了腳步，險些摔倒。&ldo;你是說地上的血跡嗎?&rdo;

&ldo;哦，你已經知道了啊。&rdo;邱麗雅聽上去有些失望。

&ldo;我知道廚房地板上有血跡。&rdo;貝爾說，&ldo;不過也就知道這些。&rdo;

&ldo;星期五憲兵隊走了以後，我們去那兒看過了。&rdo;邱麗雅說，&ldo;血跡同我第一次看見的樣子有點不一樣，也就是他們剛走的那個時候。&rdo;

&ldo;怎麼個不一樣?&rdo;

&ldo;都變成鏽褐色的了，已經滲到石頭裡面，可一開始的顏色還很紅，很亮，好像是剛滴上去的。&rdo;

&ldo;你們沒報警嗎?&rdo;貝爾掩飾自己難以置信的表情。

&ldo;這可不關我們的事，&rdo;麗娜塔說，&ldo;如果波爾俄斯特劇團的人覺得事情嚴重，自然會去報警。&rdo;她聳著肩膀說，&ldo;我知道你聽著一定覺得奇怪，我也想，如果這事發生在荷蘭，我一定會做些什麼。但一到這兒就不同了，左派觀點的人都不相信他們。邱麗雅問我們幾個她是否該打電話叫警察。而我們幾個一致認為，那樣做的結果是，不論事態如何發展，只會給警察以藉口，把事情全推到木偶雜耍人身上。&rdo;

&ldo;那你們就不聞不問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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