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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丈夫是顧夏集團總裁,你覺得,你們有沒有脫罪的可能性?!」
她的話,讓準備動手的老三老二同時看向了老大。
半真半假,真假參半卻可以起到迷惑作用。
老大眼睛眯著,「你在威脅我們。」
氣氛凝固,溫知夏被三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圍在中間,面不改色的跟他們對峙,此時空中開始意外的飄雪。
今年的第一場初雪,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紛紛揚揚在荒蕪破敗的郊外,帶著淒迷和寂寥,打破了深秋和初冬曖昧的界限。
颯颯的冷風中還殘存著深秋的味道,帶著淒涼也透著悲壯。
「不是威脅,是商量,你們無非只是為了圖財,僱主的錢可以拿,我的錢也是錢,還不用再冒險下去,何樂而不為?」溫知夏沉聲,餘光在下車後,都未曾停止觀察周圍的環境。
她所站立的不遠處,就是一個斜坡,她無法判斷高度,倘若是平時,只要在可承受的範圍內,她可以毫不顧忌的縱身跳下去,但是現在不行,她想到了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人一旦有所牽絆,便無法放手一搏。
「艹,首飾我們要,你也可以送進去,大哥,別聽這個女人廢話,咱們只要把人綁過去,就是雙倍的錢。」老二發出淫笑,「說不定,還能趁機快活一回兒。」
老大看著溫知夏像是在權衡,但老二已經跟老三打了一個眼色,想要直接把人給綁了,跟一個娘們費什麼話,把人綁了,不用談什麼交易,錢就是他們的,而且那個手環算什麼,她手指頭上的鑽戒更值錢才對。
「上!」老二一聲喊。
溫知夏察覺到不對,揮舞著手中的匕首亂刺亂跑。
老二的臉上被劃了一道:「他媽的!」
老大看著自己的兩個兄弟,心中一橫,也往溫知夏這邊走了過來。
秀才遇上兵,再聰明的計謀也都無濟於事。暴徒跟商人最大的區別就在於,同樣是不按常理出牌,後者會權衡利弊不會選擇把自己搭進去,這個時候技高一籌者勝;前者卻不管不顧的想要兩家通吃,貪得無厭。
溫知夏拿著匕首,卻只能一步步的後退,直到半隻腳退到了山坡邊。
「你跑啊,後面沒有路,我看你能跑到什麼地方去。」老二陰惻惻的說道。
溫知夏沒有了選擇,無論是從山坡上掉下去還是被抓走,她的下場都不會好到什麼地方去。
她沉下眼眸,附近荒蕪人煙,她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自救現在看來也是妄想。
「你們的僱主是誰?」她問。
老二:「是誰你他媽的過去了不就知道了,識相的就自己乖乖走過來,不要逼我們動手!」
溫知夏握緊了手中的匕首,老二以為她屈服了,得逞的露出黃牙,一手按住她拿著匕首的手腕,一手摸向了她的臉:「早這樣不就……啊!我的眼睛,賤人!我的眼睛!」
溫知夏的匕首劃中了他的眼睛,老二疼的慘叫,氣急敗壞的捂著受傷的眼睛。
然而下一秒,竟然猛然伸出腿把試圖逃走的溫知夏從山坡上……踢了下去。
「(婊)子,你去死!!」
老大和老三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晚了。
「啊!」
溫知夏從山坡上滾下去。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郊外的山坡,枯萎的灌木,不成規則的石子還有其他不知名的東西,五臟六腑隨著撞擊和滾動像是都在移位。
護住腹部的手,即使傷痕累累,卻依舊沒有鬆開。
她的額頭磕在一塊石頭上,沒有了意識。
上面的老大和老三看到這一幕,面面相覷,「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