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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咱們幾個好像出門遛彎的大爺啊。」陸瑤咬著魏楚剝了皮的新鮮的水蜜桃,一口下???去汁水四濺,「別剝了我就吃這一個!」
「吃吃玩玩聊聊天,這就是人生的真諦啊!」笛聲飛擦了把汗,回頭看向還在給水蜜桃剝皮的魏楚,「魏楚,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啊,人家陸瑤說了不吃了,你這個剝完了給我吧!」
魏楚把桃子遞給笛聲飛,身邊的江離遞了片紙巾過來讓他擦手。
江離的目光掃過魏楚白皙的手,隨口說了句:「魏楚,你手真好看,比我都白。」
魏楚微笑著露出了淺淺的酒窩。
季白正在看風景,突然聽得江離這一句稱讚,也看向了魏楚又白又細膩的手,比自己白了至少三個度。
季白又看向自己的手,粗糙還分佈著厚繭,指尖是練琴留下的繭,指節處是勾弦蹭出的繭,甚至還黑了不少,護臂在右手小臂曬出了紋路。
以前,江離也喜歡盯著他的手看,文章裡面也有一些手部的描寫,可從來沒有當面誇過他的手好看。
忽然覺得,嘴裡的蘋果有點酸澀。
現在這一身黑皮,江離肯定不喜歡,高中的時候他可沒現在這麼黑。
等回了臨城,他得問問林雨有沒有能美白的東西。
在古鎮悠閒的逛了一個上午,笛聲飛帶著幾人前往他做好功課的飯店。
說是飯店,更像是一家農家樂,還正好是陸瑤最喜歡的夫妻店,不過現在陸瑤已經能坦然面對這些,只是微笑著看向一邊寫選單的老闆娘。
「我提一杯。」笛聲飛點了瓶啤酒倒上,看著對面的兩對喝茶的喝茶,喝水的喝水,笑著說,「你們隨意!反正我得喝點兒!這次比賽雖然有些小插曲,但是結果好的!尤其是江離,我真沒想到,新人啊,第一次參加省運會這麼大的比賽,就拿了塊金牌!」
江離笑著舉起自己手裡的茶杯說到:「這次真的是僥倖了,我入職以後,一定會好好練習射箭的,把這項小眾運動推向大眾,讓大家都能對射箭產生興趣。」
笛聲飛豎起了大拇指,幾口就幹掉了手裡啤酒,又重新倒滿衝著季白端了起來:「季白,兄弟,這杯敬你,這次爆片你別往心裡去,下次比賽再打韋其仁!把他從冠軍的位置上拉下來!」
季白端起茶水,笑著回:「幹嘛呢,拼酒呢,你別擔心我真沒事兒,我不是輸不起的人。」
季白話音剛落,周斂之突然拿過了一邊的啤酒瓶子站起身:「季哥,我也敬你。」
剛說完,不等笛聲飛攔,仰頭將酒瓶中剩下的酒全部灌進來嘴裡。
季白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說到:「斂之,你別多想。別再喝了,回去還要坐車呢。」
笛聲飛在一邊打趣周斂之,一邊將剩下的一瓶沒開啤酒放在了自己腳下。
江離看著幾人之間的互動,內心有些感慨。
有些話大家都沒有說出口,可就是有一份默契在,這種很多人一起吃飯聊天的場景她好像很久都沒有過了。
上一次好像還是高中的時候,一轉眼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楊曳他們過得怎麼樣。
江離偏頭看向季白,沒想到季白也正在看她。
眉下、臉頰、喉結都帶著傷,偏偏傷在魅魔完美的臉上,不但沒有影響美貌,竟然還增添了一抹戰損的風情。
很多事情和她想像的不一樣,比如季白這個人,或者說,季白對她的意義,可能比她想像中要更大。
想想自己那時候對季白做的事情,確實算不上清白。
一句「同學」或是「朋友」,亦或是並肩作戰的「戰友」,好像都沒辦法單純的概括兩人的關係。
江離乾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