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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淅淅瀝瀝的小雨從天而降。北京城沉浸在霧濛濛的春雨中。交相輝映的霓虹燈在雨中看起來顯得如夢如幻。
起初我們還可以藉助車燈清晰地看到路面,但車子駛出三環後,我就不得不開啟了雨刷。春雨和雨刷發出的有規律的單調聲音使我連著打了三個哈欠。
&ldo;連續作戰累了吧?&rdo;副駕駛座位上的老梁關切地問道。
&ldo;頭兒,咱乾的就是這行,早就習慣了。&rdo;
在到達羅基家之前,我們一路無語。
&ldo;喝點什麼?梁隊長大駕光臨,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rdo;羅基穿著他那件外形酷似道袍的淺灰色真絲家居服,腰間繫著同樣質地的深灰色帶子。
&ldo;還是客隨主便吧。&rdo;
&ldo;別客氣。茶還是咖啡?我這兒有最上等的西湖龍井和藍山咖啡。尤其是藍山,全北京你也找不到十家比我這更純正的。我的一個日本朋友,他家在牙買加有個咖啡種植園,每年他都會寄來一些。&rdo;&ldo;我喝不慣咖啡的苦味。有沒有酒?&rdo;老梁問。&ldo;有。但酒是為一個人專門準備的,不過梁隊長畢竟是稀客,對待稀客,就只有破例了。軒尼詩還是馬爹利?趙銳,不用說,還是藍山的呼喚。&rdo;說完,羅基從木質音箱上挑了一張cd放入音響中。不一會,從音箱裡傳出了蕭邦的《降e大調夜曲》。
&ldo;魯賓斯坦之於鋼琴,就如同薩拉薩蒂之於小提琴。魯氏是蕭邦鋼琴曲的最佳詮釋者,至今依舊是無出其右。&rdo;羅基是個音效發燒友。
&ldo;今晚又是哪些鳥在唱歌?&rdo;我問羅基。他沒理我,只是自顧自地吹著《adagio》的口哨走進了他的飲品工作室。糟糕!我只顧忙著尋找線索,竟然忘記了今晚是&ldo;神秘園&rdo;組合來京演出的日子。羅基的飲品跟隨四季而變化。春秋是咖啡,夏季是綠茶,冬季是紅茶。一年之中唯一不變的就是白開水。大概一刻鐘後,羅基託著託盤出現在我們面前。託盤之上是兩杯熱氣騰騰、香氣撲鼻的咖啡和一杯雞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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