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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會的吧,她一個做酒銷的,酒銷是什麼?不都是一群為了賣酒,為了業績什麼都願意的人嗎?
其實,要說塗遠有多喜歡虞千瑤,那也沒有。
一個只是第一次見面的女人。
哪怕,她再對他的胃口。
他對虞千瑤有的,只是最原始的關於男人對女人的衝動,無關愛情。
這是塗遠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如此強烈的爆發於血液與靈魂的衝動。
哪怕他不像他那幾個哥們身經百戰,這種原始的衝動也讓這個看起來羞澀純潔的年輕人的腦子裡充滿了難以言說的隱秘慾望。
如果說,他們的第一面,是在書吧,在劇場,或者在某個畫展,塗遠會願意展示自己風度翩翩、學識品味非凡的一面,去和這位對他胃口的姑娘談一場風花雪月的戀愛。
但他們實際上的第一面是在夜店,以客人和酒銷的身份,尤其其中一方的身份,在他們看來,代表著風月與情、色。
塗遠腦子裡究竟在亂七八糟的想什麼虞千瑤不知道,也不關心,她沒繼續問不認輸會怎樣,因為她做的就是不認輸的選項。
「再來!」
清脆的「再來」昭示著虞千瑤選擇了不認輸。
塗遠忍不住有些分神,就這一分神,這次玩骰子,他輸了。
這是他今晚第一次輸。
願賭服輸,塗遠因為腦子裡分神想著某些少兒不宜的念想,胡亂灌了一口,都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什麼。
塗遠輸了自罰一杯,他那幾個哥們自然是有難同當。
其中一個名叫陳紹的,在喝了一口黑桃a後,立馬把嘴裡的酒吐了出來,「我說,你們這的黑桃a味道不太對啊。」
他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看了看:「假的吧?」
說著他還問向了其他幾人,「你們喝著呢?」
沒等其他人說話,虞千瑤先開了口,「客人,話可不能亂說啊。」她的聲音有些清冷,和千嬌百媚完全搭不上邊,然而卻格外的好聽。
虞千瑤晃了晃手中的骰盅,她瞥了眼桌子上的馬爹利,「你剛喝過那麼烈的,現在再喝它,可不就是不對味兒?」
夜店賣酒真假摻賣這種事多的是。
塗遠他們之前去夜店只會去永寧市最好的夜店「愛樂之城」,那裡的人都認識他們幾個,沒人敢給他們假酒。
「黑鯨」店小,他們這次偷偷來,又沒把我老子是誰的牌子掛在胸前,自然沒人知道他們。
更何況他們因為某種原因還做了偽裝,他們現在的扮相和之前生活中的差遠了。
虞千瑤的話聽著好像是有那麼點道理,塗遠回過神了,確實感覺嘴裡的味道不太對,「我說虞姐,有你們黑鯨這麼做生意的嗎?不算包廂,我光這批酒消費就有二十來萬了,你拿這玩意糊弄我們,不怕我們告工商局?」
虞千瑤聞言歪頭笑了笑,被酒精微醺的臉艷若桃花,她輕抿了一口手中的酒杯,「我喝著怎麼就沒感覺味道不對?」
陳紹嗤笑一聲,「你們賣的酒,你當然說沒問題。」
「本來就沒問題。」有問題也不能承認啊,虞千瑤用一種你們沒見識的語氣說道,「幾位估計是夜店逛的少,你們不知道,夜店裡的酒都是專供酒,和外面銷售的不是一條線,但你們放心,生產商是一樣的,酒自然也就是真的。」
「忽悠鬼呢吧你。」趙禹對虞千瑤的說詞,一個字兒都不信。
塗遠沒興趣再追究這個,只要他不輸,這貼牌香檳酒也進不到他的肚子。他和他幾個朋友揮了揮手,示意這事先放過,既然她這麼不識相,就算是假的他也能把她灌醉了。
又是幾輪骰子過去,虞千瑤喝掉了4瓶黑桃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