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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周子猛和母親來到大舅的府上時,我們見到零零散散倒了一地的巡邏護衛,他們都昏迷了過去,看樣子是被偷襲了,在不知情況的時候就暈倒在地。
周子明便是我大舅的名字,也是給父親下毒的主要兇手。
“這裡是有敵襲嗎?”周子猛凝重地說道,抬起手就準備撥通電話找支援,母親連忙制止他,“是老陳他們乾的,放心。”
聽到是我爸,周子猛停下了受傷的動作,若有所思地說:“他現在脾氣這麼好麼?”
“倒也不是。”母親回了一句,隨後帶著我們沿著痕跡找到一間屋前,剛靠近房門就開啟了條縫,一隻眼睛露了出來,見到是我們便將房門敞開,虎旗走了出來,“師孃,你們來啦,快進來,師父他在裡面呢,我們已經把那個傢伙綁起來了。”
房間內,父親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手上捧著盞茶,漫不經心地品味著,而地上是一隻被五花大綁的獅族獸人,他的體型很圓潤,那啤酒肚甚至有隱隱崩裂衣服的可能,他鼻青臉腫,嘴中被塞了蘋果,並用膠布緊緊貼住,他那雙眼睛哪怕身處如此境地依然惡狠狠地瞪著父親,眼球乾澀了也不眨一下。
要是眼神能夠殺獸,父親怕不是被千刀萬剮了。
“你們可算來了,我都打累了。”父親說道,“要我把他的嘴巴給解開嗎?”
“解開吧。”母親說道。
“陳毅你個狗雜種!你。”周子明開口就是一頓不堪入耳的瘋狂輸出,“子依,你怎麼能讓這個外獸做出這樣的事?!快命令這個給我解開!啊!!怎麼這個噁心的雜種會在我家裡,快給我滾出去!”
周子明見到我就像是見到了災星,比方才更加失聲尖叫著。
我揉了揉耳朵,從口袋中取出一顆小藥丸,在周子明張開嘴的時候丟進了他口中,然後對著他下巴輕輕來了一拳,藥丸頓時就被他吞了下去。
“雜碎,你給我吃了什麼?!”周子明感受到從口中盪開的苦澀味,聲音顫抖起來,氣焰也一下子消了許多,轉而是對未知的恐懼。
“子明,看看你醜陋的模樣,有孩子在居然還說粗言穢語,公卿世家這高貴的頭銜都被你敗完了。”武者的榮譽觀在刺激著周子猛。
“被打的又不是你,你有什麼資格說我?而且看這樣子,你是倒戈了吧!虛偽的垃圾。”周子明毫不示弱。
“哼,我這是遇到了真正有實力的獸,才不像你們這幫敗類。”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我笑咪咪地說,“大舅你好啊,我們這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剛剛給你吃的是我給你的見面禮哦,你可以理解為一種毒藥。”
周子明瞳孔在驚恐中放大,隨後他便感受到腹部傳開的劇痛,頓時蜷縮著身子哀嚎起來。
“放心好啦,雖然這很痛苦,但並不會要了你的命,而且是週期性發作的,每一個小時一次,每次維持十分鐘。”這種藥在我腦海中的知識庫裡被稱為“刑藥”,和“斷罪釘”等物件一起作為行刑逼供的道具。在以前思想尚不發達的時候,這類東西出現的頻率很高,龍族先輩們的記憶裡有不少使用這些物件的畫面,看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本著以其獸之道還治其獸之身的態度,哪怕刑藥的製作工序很複雜,我也選擇將其製作出來,昨天晚上我一直做到凌晨,失敗了還幾次才僅僅做出一個,不過一整套工序下來,我倒是熟練了不少,而且刑藥等我們去救年愛童的時候還能派上用場。
刑藥的作用效果長達數十年,它幾乎是讓服用者形成了一種肌肉記憶,每隔一個小時就會腹痛。
刑藥在歷史上也是有記載的,不過都是殘缺的,我僅僅是將殘缺部分“補全”了而已,這倒給了我一些跟爸媽他們解釋的餘地。
有關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