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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不是真的。”她接著說,“那個女孩並不是那個負心男人的女兒。”
瀟席怔怔看著韻柳,他的腦子這時候非常的混亂,完全無法去從她這些話裡梳理出一個頭緒來。他怔怔的目光緩緩落在了自己手上的東西上,這手帕包裡的東西很輕,卻又感覺是說不上來的沉重。他更加不明白,她的苦衷會和自己的父親有什麼關係?
韻柳已經轉過了身去,她真得不忍再多看瀟席一眼。
緊緊一閉眼間,她深深的嘆出了一口氣,所有的恩怨糾纏就到此結束吧。
“從今往後,就不要再見了。”她忽然淡漠的聲音低聲道,“包括你們秦家所有的人,我都不會再見了。”
說完。她邁開步子,不多停留,就往回走去。
直到韻柳已經走開了兩步,瀟席才醒悟過來。為什麼她要說從此以後都不要再見了?
“我不明白,”他倉促的一抬頭,艱難地聲音直直的問她,“這到底是為什麼?”
“回去問你父親吧。”韻柳不再回頭。冷漠的聲音對身後的瀟席道,“他會告訴你為什麼。”
愣愣看著韻柳的身影消失在了巷子深處,瀟席才想起來自己手上的那個東西。他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要看看她讓他交給他父親的究竟是什麼。
手帕包被一點一點地揭開了,瀟席眼前出現的是一枚戒指。翠玉的戒指。而且,好像正是他曾經看過的那一枚,有著一段辛酸來歷的那一枚他深深地怔在了那裡。
沈新南看著韻柳低垂著眼睛慢慢的又走了回來。
“結束了?”他問她。
韻柳停在了新南的面前,聽見這一問,她的嗓子裡忽然梗塞的厲害。不敢開口。怕一張口,就會哭出聲來。
她只是緩緩地點了點頭,一滴眼淚卻還是沒能忍住。從她的眼眶裡直直的滾了出來。
“從現在開始,把那些事情都拋開吧。”新南朝她走近了一步,讓她靠在自己地身上。
韻柳靠在新南的身上,目光越過他的肩膀,她望著明淨如洗的夜空,天上有幾顆星星很亮很亮,亮的是那樣的清澈,瀟席的眼睛也有著一樣的清澈。還有他地笑……
她的眼睛裡忽然又溼潤了,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她知道,她已經傷害了瀟席。但是一切都已經鑄成,是無法挽回的了。……
“我知道要拋開一段過去很不容易。”感覺到她冰冷的身子緊繃地厲害,新南低嘆了一聲。“不過,慢慢都會過去的。”
“現在。這裡,你真地是不能住了,”過了一會兒,新南扶起韻柳,看著她說,“跟我走,去我那裡。”
韻柳也知道今晚小夢家裡是不能住了,瀟席已經知道了那裡,她不想再讓他找到她,也不想再和秦家人有任何的關係。
默默隨沈新南一起走的時候,她心裡卻也已經決定了:明天,她就會找個機會瞞下沈新南,悄悄離開上海,開始去找蓉欣的下落。不還給方承錦一個完好的女兒,她是無法真正放下的。
“讓一下,麻煩讓一讓路!”
一個車伕拉著一輛載著客的黃包車忽然啪啪啪朝這邊跑了過來,是要進巷子裡去的。
瀟席還站在巷子口上,怔怔抓著那枚戒指,不知已經出了多久的神。聽見喊聲,他才勉強返過心神,挪動開僵硬不堪的身子,一面把戒指放進了大衣口袋裡。他不想再碰它。它會像火一樣燙著他。可是,無法避免,心裡卻已經像是被深深扎進了一根刺,拔也拔不出來。
他隱約已經知道了。雖然他不想那樣去猜想,可是往往越怕什麼,越控制不住的會去想什麼——韻柳說起過的那個六安的女孩子其實根本就是她自己。而那個負心人,這枚戒指的主人,就是他自己的父親。
瀟席神情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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