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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歆琬相信了姜成袁的話,不相信也沒有辦法,平哥兒是她的命根,但她總不能為了自己的兒子讓她的所有親人都賠上去。
如同楊歆琬說想,到了晚上要睡覺氏平哥兒就鬧了起來,任誰都哄不好,楚煊見她哭的撕心裂肺,心中不忍就開了宮門讓他回了姜侯府。
半個月後姜成袁一家移居瑞王府,楚煊搬旨,說自己兒孫的福源淡,按著國寺主持的說法需要添福氣,從皇族中選了六個孩子,讓他們每日進宮玩耍。
平哥兒自然也在其列,雖然每日進宮,但每天晚上也會回家,所以楊歆琬接受起來也不難。
就這樣過了半年,八月份黃河下游地區洪澇成災,楚煊忙的焦頭爛額,也不再讓那六個孩子進宮。
費了幾月的功夫治理完了洪災,瘟疫又蔓延了開來。京城的街道都蕭條了許多,怕有災民混到了京城,把瘟疫傳過來。
一系列的事情治理下來,國庫空了,楚煊整個人看起來都蒼老了許多。他的身體要是好生調養再活十多年沒問題,但他所處的位子就不能完全把心思放下好生調養。
他不是沒想過放下一切做個安於享樂的皇帝,但見逍遙王在一旁虎視眈眈,他提起的那口氣就送不下來。
&ldo;餘家這些年是安逸慣了,朕平日裡不計較他們的斂財,他們不止收斂竟然還胃口越來越大,竟然放任旁支弟子賣假藥。&rdo;餘家是逍遙王的母族,逍遙王之所以現在還有重量就是靠餘家這個靠山,楚煊一直都想把餘家扳倒,卻連皮毛都動不了,現在倒是能讓他們傷筋動骨了。
身體越來越差,但能如願看楚臏倒黴他也是高興的。
楚煊笑了幾聲就忍不住咳了起來,紅潤的臉上顯出了一絲病態。
姜成袁端了桌上的茶碟遞到了他面前:&ldo;喝口水潤潤喉嚨。&rdo;
楚煊灌了一口梨水,嗓子順暢了許多:&ldo;這幾天氣候變化,略染風寒。&rdo;
楊歆琬說楚煊活不過三年的時候,他只覺得她是魔怔了,但這些日子他因為公務時時在楚煊身邊,隱約也有了他身體重病的感覺。
以前他看楚煊只是身子骨弱,但現在再看雖然他一般都是面色紅潤,但深入骨子裡的病態卻會偶爾嶄露出來。
&ldo;皇兄要保重龍體。&rdo;姜成袁淡淡道。
楚煊擺了擺手:&ldo;我讓你查的那件事查出來了?&rdo;
&ldo;餘閣老的第六子在青州為官,因為府中小妾染上瘟疫,心中害怕燒死了兩百名流民。&rdo;青州離京城甚遠,途中又有層層疊疊的人為餘家掩蓋,若不是姜成袁前些天突然提起說聽到了風聲,他讓姜成袁去仔細查了,一定會錯過這個訊息。
&ldo;喪盡天良!&rdo;楚煊拍桌,憤而站起,走了幾圈,想通了怎麼才能餘家付出最大的代價,又跟姜成袁提起了平哥兒。
&ldo;好些時日沒有見到平哥兒了,等這些事了了,我帶他去別院住幾日。&rdo;楚煊對平哥兒是真的喜歡,他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平哥兒長得像他,人有乖巧聽話,他怎麼看怎麼高興。
眼見他身體越來越不好,他需要開始培養一個繼承人了。
燒死流民的事讓餘家元氣大傷,餘閣老主動辭了官位,楚煊打壓下不復之前輝煌。
楚煊本來想餘家事告一段落,就讓那六個孩子正式在宮裡學習,擇一過繼。
但沒想到海賊趁大明上了元氣,大肆進犯,眨眼的功夫就佔領了兩座海城。
大明兩大敵人一是匈奴,二就是海賊。
海賊是個統稱,指的是在海上的那些小國,平日就見他們搶掠,聽到他們有那麼多的兵力攻下了兩城,楚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