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爹孃,我把腦袋裡的水控幹了20(第2/2 頁)
,現在她可以安心買火車票出發去西北。
又是幾天幾夜的火車。
這次她到火車上補了臥鋪,總算是沒那麼辛苦。
知道父母小侄子他們所在的地方偏遠難行是一回事,親身經歷各種轉車又翻山越嶺又是另一種心情體驗。
滿目都是乾巴巴的土地,特別是這個季節,根本看不到多少草木。
林冰夏一路打聽已經來到了這個叫西元村的地方。
她有些拿不準能不能如此明目張膽地去找林父林母,轉念間腳步一轉就往村中走去,見到迎面走來的一位老農便朝他打聽。
“大爺,請問你們村長在嗎?”
接下來,林冰夏發揮出她前世今生的所有演技。
拿出從中醫院宣傳欄化緣得來的兩份檔案,利用它們在西元村的村幹部當面,上演一出掛羊頭賣狗肉的超級戲碼。
只能說她拿準了人家對紅色公章的無條件信任,再加上這個年代的特殊性,讓他們產生一種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思想。
相信林文州同志已經被翻案,現在已經不用改造了,可以當成普通的下鄉同志相處著。
林冰夏又撒了一圈糖和煙,算是撈足了好感。
末了,村長帶著林冰夏去找住在村邊破窯洞那邊的林文州一家。
“林同志,這林醫生剛來的時候俺們也就是上頭怎麼說,俺們就怎麼做。
不過俺們村裡的人也不是會為難人的,和林醫生一起來的可不少!唉,這些老老小小的能做啥呀。
上頭的人說他們要接受改造,俺們都不許幫助他們。
俺們自個兒都顧不上,還能咋幫。反正就這麼處著吧,林同志你別見怪。”
一路上村長絮絮叨叨。
林冰夏揹著大包,拖著行李一邊走一邊聽他的絮叨。
她想過這邊艱苦,但是沒有想到其艱苦程度已經超乎她所能想象。
剛剛爬上一個小山坡,迎面一個男子急匆匆衝過來,面上焦急之色盡顯。
這人可不就是林文州嗎?
林冰夏丟下行李一把扯住林文州。
“爸爸,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林文州聽到女兒熟悉的聲音,一下子愣住了。
他那個在家中有難的時候,發宣告與他們老夫妻斷絕關係的孽女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夏夏?”
“嗯,爸爸,我是夏夏。出什麼事了嗎?”
林冰夏又問了一次。
不會吧,原主記憶中沒有這時候家裡人出事的資訊啊!
去它的見鬼記憶。
原主的那些記憶壓根不靠譜,可以統統拋開了。
:()穿成孽女,炮灰,大冤種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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