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第2/3 頁)
的是,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低電量自動關機了。
姜妤笙呆站著,與黑屏著的手機面面相覷。
無聲的靜止中,她聽到樓道里傳來聲響,一聲一聲,清脆的高跟鞋聲,似是薄蘇復又出門,下樓去了。
她要回沈珈禾那裡拿行李嗎?
姜妤笙不由發散思維。
髮梢上的水滴不斷墜落,在手機螢幕上蓄起一個小小的水世界。
姜妤笙看到自己模糊遲疑的面容。
凝視半晌,她把手機放回原處,退回了淋浴間裡。
算了,交給時間吧。
她平復衝動。
她意識到,其實她問薄蘇,也不確信自己究竟是想聽到什麼答案,又能給薄蘇什麼答覆。
那此刻的問與不問,又有什麼區別?
第二日清晨,斷斷續續下了整夜的雨終於停了,天色放晴,萬物都沐浴在金燦的驕陽之中,精神抖擻。
除了舟稻的眾人——一個個都蔫了吧唧,透著宿醉後的頹靡。
姜妤笙也沒休息好,但依舊自律早起的她看起來比她們要精神多了。
她站在灶臺前盛湯開玩笑:“看來下次出門前也該讓你們把窗戶開啟了。”
鄭耘頂著個黑眼圈不解:“為什麼呀?”
姜妤笙說:“這樣下雨了你們就會像棋棋一樣記得該回家關窗戶,不會喝多了現在難受了。”
不輕不重的提點最難消受。
鄭耘、韓冉都不敢吭聲了,鍾欣作乖巧模樣,認錯:“對不起,小妤姐,我們錯了。”
姜妤笙點到即止。
她嘆笑一聲,把煲好的特製醒酒排骨湯端出,關心:“先喝一點吧,可能會舒服些。”
鄭耘、韓冉、鍾欣立刻都眉開眼笑:“謝謝小妤姐。”
姜妤笙笑笑沒說話,池棋伸手幫姜妤笙先盛了一碗,沒好氣:“也就你們小妤姐心軟了,要是我呀,就讓你們難受著,看你們下次還敢再亂來嗎。”
鄭耘雙手合十,低眉順眼:“不敢了不敢了師父,不要念了。”
鍾欣、韓冉都跟著作雙手合十懺悔狀,池棋忍不住被逗笑
,幫她們一人都盛了一碗湯。
正說話著,門外有人敲門,是個郵差,高聲詢問:“姜妤笙,這裡有人叫姜妤笙嗎?有你的信。”
姜妤笙連忙起身應門。
“我是,怎麼了?”
“有你的一封信。”郵差把雪白的信封往她手中一遞,轉身就走了。
姜妤笙意外。
這個年代,快遞常見,平郵的信卻是多年未見了。
她低頭去看信封,翻見正面信封上熟悉的飄逸字跡,怔了一怔,隨即便是瞭然。
唇邊有不自知的弧度隱現。
池棋從就餐區裡走出,關心:“什麼信呀小妤姐?”
姜妤笙垂下手,若無其事:“可能是朋友寄來的明信片吧。”
池棋好奇,彎腰去看信封。
不知道為什麼,她視線觸及位址列裡那行清雋過人的筆跡,腦海裡突然閃過了什麼,脫口而出:“該不會是薄老師寄的吧?”
姜妤笙愕然,隨即失笑,承認:“可能是的。”
“噢……”池棋拉長音,笑了一聲,吐槽:“她人不都過來了,怎麼不直接帶過來?還不容易丟。”像上次那樣不就好了。
姜妤笙微微失神。
很多年前,她站在桐城文創店的櫃檯前貼上郵票,準備給莊傳羽寄明信片時,薄蘇也問過她類似的話:“過幾l天就能見到了,寄這個做什麼?直接帶給她不就好了?”
她當時是怎麼回答薄蘇的。
她好像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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