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那啞奴身上有股特別香氣(第1/2 頁)
沈昭月、林鈺、菱花,都被接回了沅城中的宅院裡。
林鈺傷得很重,一回去就被好幾個大夫圍著救治,菱花斷了的腿也被固定包紮好。
只有沈昭月運氣好,只受了些輕傷,讓芳菊揉了些藥酒,不過手指上固定的東西都掉了,又讓大夫重新固定了一遍。
護衛把菱花和沈昭月帶到偏廳裡。
“兩位姑娘在這兒等著,待會兒王爺會來問話。”
說完退出去了,偏廳裡只留了沈昭月和菱花兩個人。
沈昭月神色淡淡的,垂著眼看低,安靜地站在偏廳裡等著,看起來乖巧又老實。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小姑娘,竟然是個側王妃?
菱花眼珠子打著轉,心想沈昭月現在什麼也說不了,懸崖之上的事,凌王想要了解情況,只能透過自己和凌王妃。
而凌王妃答應了沈昭月,會告知凌王她的身份,這樣一來,菱花就什麼都沒了,她又得變回那個日日勞作的粗使丫鬟,甚至可能丟了這條命。
沒過多會兒,齊銘進來了,開口讓她們倆都坐下,接著,問道:“今日懸崖之上是什麼情況?跟著王妃上山的護衛說,王妃帶著啞奴上山去散心,為何啞奴和王妃會突然掉下懸崖?”
菱花愁眉不展,沈昭月彷彿事不關己,只是看著菱花,似乎在等她回答。
齊銘便也看向菱花:“你來說吧,你怎麼也在山上,又恰好和她們從同一個地方摔下去了?”
凌王自然是信凌王妃的話多過於信她,菱花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有危險,乾脆搖頭道:“奴家摔下懸崖後,昏死了過去,醒來之後,忘記了懸崖上發生過什麼了。”
她本來就是用失憶症這一招讓凌王誤以為她是沈昭月,現在這樣說也不太會被懷疑。
齊銘果然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轉頭看向了啞奴,可是啞奴又說不出話,問話只得到此結束。
但她們倆終歸有謀害王妃的嫌疑,齊銘下令讓護衛將她們暫時看管起來。
“王爺,奴怎麼會謀害王妃呢?雖然奴不記得懸崖之上發生了什麼,但奴家和王妃無冤無仇,沒理由謀害她呀,王爺,您怎麼狠心這樣對奴家!”
護衛進來了,菱花還在掙扎,齊銘聽得頭痛,怎麼都覺得這個菱花真的不像自己認識的那個沈昭月。
“只是將你自由限制在房間內,若你真的什麼都沒做,王妃醒來便可還你自由。”
齊銘耐著性子解釋道。
等王妃醒來她哪兒還有自由,她有的只是死!菱花眼淚汪汪地被護衛帶走了。
和菱花反應形成對比的是沈昭月,她什麼也不說,只是安靜地跟著護衛走。
當然,這是因為她無法言說,無論有罪無罪,她都沒辦法為自己分辨上一句。
想到這裡,齊銘腳下調轉了方向,不受控制般跟著沈昭月和押送她的護衛回到了房間。
直到芳菊開啟門,看見沈昭月身後那天潢貴胄的男人,慌忙行禮,沈昭月才知道齊銘一直跟在她身後。
這是還要再單獨審她嗎?可是她什麼也說不出來啊。沈昭月看著齊銘,眼神裡帶著詢問。
齊銘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著她回來,只是隱隱約約,有些在意在山谷裡啞奴看見他時流下的激動淚水。
齊銘思來想去,想出了個解釋自己為什麼跟來這裡的理由。
“雖然你看起來沒有大礙,但還是讓大夫替你把把脈。”
齊銘視線往下一掃,落在沈昭月仍然平坦的腹部,但沈昭月卻不能會意,看著齊銘的眼神更加困惑。
齊銘知道自己又不是啞奴肚子裡孩子的父親,他不該去關心,但在啞奴的注視下,還是忍不住板著臉冷著聲說了:“你肚子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