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綁架了(第1/3 頁)
江喬看著付知嵐水盈盈的眸子,拍了拍他吹彈可破的臉蛋兒:“寶貝兒,以後別有事沒事往哥哥跟前湊,哥哥煩你,乖。”
……
接下來幾天,江喬都沒再回過宿舍,一方面,他懶得應付付知嵐,另一方面……
不得不說,人就是賤。
江喬過慣了拳場的生活,以前是奴隸的身份,總是想逃,現在換成了少爺的身份,他倒還挺願意在拳場待著。
“混賬東西,我送你去上學,你倒好,天天在這兒杵著。”江振海拿手杖懟了江喬一下。
他妻子走得早,只有一個女兒,和江喬一個養子,當親兒子養。
江喬懶洋洋地靠坐在沙發上:“我得趁你死之前,把你這幫手下收拾服帖了。”
江振海神色一喜,拿著江喬放在桌上的威士忌就要往嘴裡灌:“怎麼?盼著我早點死了好分家產?”
江喬給他倒了杯茶,哐地一下放到他面前,奪過酒杯。
“我可不稀罕,你趁早把遺囑寫明白了,我就要套房,其餘的全給我姐。”
“不長進的東西!大筆的家產讓你繼承就那麼費勁兒?!”
“就你姐那腦子,給她?不出三年就得讓男人騙光!”江振海一提起江慈就頭疼。
他這個女兒哪哪兒都好,人善心美長得也水靈,就是戀愛腦,總被男人騙。
他上禮拜剛寫過一封遺囑,要把公司的股份和拳場的事都留給江喬,只給江慈留些錢財和房子車子。
可惜還沒公證,就被江喬發現了。
江喬當即就把遺囑撕了,讓江振海不要打他的主意,他可不打算繼承江振海的遺產。
“我不要,我有我的打算。”江喬說。
“你有什麼打算?”江振海問。
“我要進時家。”江喬說。
江振海沉吟片刻:“哪個時家?”
江喬看著他:“還能有哪個時家?”
江振海聞言,掄起手杖就抽了江喬一下子。
“時家老爺子的姑娘都快四十了!前夫都死了仨了你也敢勾搭?!”
江喬被抽地跳起來:“老子看上的是時鈞亦!”
江振海揮著手杖又給了他一下子:“混蛋玩意兒!你是誰老子?!”
拳場此時還未開賽,內部人員對於父子倆之間的雞飛狗跳早已習以為常。
原主在小說裡跟江振海的相處方式就是如此。
除了一對上付知嵐就腦缺血,其他時候倒是和江喬本身的性格也差不太多。
江振海平時是不會來拳場的,但今天他有貴客要招待。
江喬不管那些,他這幾天每晚開賽後都會挑一兩個看得上的拳手上場活動活動手腳。
今天也不例外。
他看上了一個新來的俄國佬,少說一米九往上,肌肉虯扎,看起來像頭北極熊。
俄國佬看著面前體型勻稱,卻比他小了兩圈兒的江喬,露出不屑的譏笑,對著江喬勾了勾手指。
江喬呵了一聲,二話沒說,對著俄國佬的下顎就是一記勾拳。
俄國佬活動了兩下脖子,抱著江喬的腰就將人舉了起來。
他靈活程度比不上江喬,力量方面卻佔了上風,他用肩頂住江喬的胸口,要將江喬往地面上摔。
江喬弓著脊背,剛一著地,就抬起了雙腿,夾住俄國佬的脖子,翻身將人反壓,對著其面門一通狠砸。
俄國佬被砸得眼花,沒想到江喬看著並不多壯實,力量卻不可小覷。
他抬手掐住江喬的脖子,趁機站起身來,一拳打在江喬腹部。
江喬以巧勁化解了大部分力量,轉身飛起一個鞭腿,帶著破風聲,掃在俄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