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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巴朝裡面抬了抬:「他在裡面?」
伊奢點點頭,好心提醒一句:「他今天心情很糟,你確定你要進去?」
詹姆斯聳肩:「我哪裡敢不進去?」
詹姆斯將手上的檔案抬頭給伊奢看了一下。
伊奢瞧了一眼,臉色微微變化:「稍等,我馬上進去通知殿下。」
詹姆斯笑笑,鬆了松領帶,召來侍者叫酒。
杜柏欽坐在落地玻璃窗邊,面無表情地看著燈火通明的球場,寬闊綠茵草地被熾烈燈光照得如同白晝,寥寥數位衣著華麗的球手連頭盔都不戴,陪著女伴門在馬背溜達,偶爾隨性懶散地打上一桿。
服務生過來給他送酒,他手邊數個酒杯已經空了。
這時身後有人過來打招呼:「嗨,柏欽,不下場?」
是香敦克家族的二公子。
杜柏欽意興闌珊地搖搖頭。
他眼角已經看到伊奢進來,暗自皺皺眉頭。
伊奢低聲道:「殿下,詹姆斯急事候召。」
杜柏欽淡淡地道:「讓他進來。」
詹姆斯只將手中的檔案直接遞給他。
杜柏欽接過,只消看一眼,霜寒面容一沉,只覺憋了幾個月的火氣從胸口一直往上湧。
站在一旁的詹姆斯隨即眉毛挑了挑,真不是好差事。
杜柏欽問了一句:「是在哪裡?」
詹姆斯答:「阿聯。」
杜柏欽聲音愈發陰鬱平靜:「好了,你下班了,坐下來喝一杯。」
詹姆斯坐到了他對面,舉杯同一邊桌子的香氏公子寒暄了幾句。
杜柏欽動手開啟了那份檔案。
她在康鐸機場登機前還給他發了一則資訊,口吻語氣都並沒有什麼不同,他當時在開會,直到夜裡回到基地裡給她打了幾次電話,卻沒有接通,他那一個禮拜任務繁重,沒有作他想,待到他回到首都,才發現事情不尋常。
她彷彿人間蒸發。
他從最開始的焦躁不安,到擔心憂慮,再到忍無可忍開始查詢。
偏偏在撣光的事務一件接著一件,詹姆斯遵了他的命令親自領了手下隨著她的歸國的旅程一路尋找,可是傳送回來的查訪結果卻是一無所獲,香水店鋪的女孩兒說她出門旅行已經近半年沒有出現。
她的地址是城內的一套小公寓,鄰居也證實她的確沒有回來過,手下甚至動用了非常手段進入,但明顯是單身女性的普通公寓,收拾得整齊乾淨但也蒙了一層淡淡的灰,檢查結果毫無異常之處,據說她父母住在附近的鎮上,可是也沒有人有具體位置。
就是這樣失去了線索。
那麼她離開墨撒蘭之後,是去了哪裡?
司三看著他夜半不睡焦躁異常,不得不謹慎地建議:「殿下,請檢查機要檔案是否丟失。」
杜柏欽早已查過,計算機沒有入侵痕跡,蓁寧甚至都沒接觸過他辦公桌,她日常也幾乎不踏足書房,偶爾的進來,都是他在裡面的時候。
司三想了想,也搖搖頭表示不太可能:「她甚至從未覺察到攝像頭位置。」
杜柏欽想過最壞的可能性,如果她身份可疑,那從倫敦她接近他就是一場陰謀,那麼她在他身邊這麼長幾個月,不可能毫無破綻之處。
他又調來她在國內的幾個月的行蹤,她幾乎足不出戶,偶爾出去百貨大樓,身邊都跟著旁人。
一舉一動都在侍衛和司機眼下,她從未接觸過任何可疑人員。
詹姆斯最後只好濫用了一點點公權將於姬懸請到了辦公室。
那位年輕的流行歌手很漂亮,錄影結束後由經紀人陪同前來時已經是夜晚,亞麻色長捲髮戴著大墨鏡,衛兵將經紀人隔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