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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無一個人影,心中立刻萌生一種被戲辱的感覺,因而揚聲叫道:“是哪一位朋友,何妨出來一會?”
叫聲一落,他的面前突然站了一個人。
從何處來?
如何而來?
凌長風根本沒有看清。
單是這種怪異的身法就足以令人震駭了。
那人穿著一身黑衣,面上也蒙著黑巾,黑巾的上方露出兩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瞪視著凌長風,整個身形紋風不動。
凌長風暗暗在心中撮好了他的獨門武器“釣鰲金鉤”,沉聲發問道:“方才那三顆石子,是尊駕拋擲的嗎?”
那人沒有答話,凌長風依稀見他的腦袋微微點了一下。
凌長風又問道:“請問是什麼意思?”
黑衣人聲音低沉地道:“請你立刻離開。”
凌長風輕吁了一口長氣,道:“在下正要離開此地。”
黑衣人身形往旁一讓,一擺手道:“請即刻離去。”
凌長風道:“在下還有一個隨行病人——”
黑衣人沉聲道:“只准你一個人走。”
凌長風不禁一驚,厲聲道:“這是什麼話?同伴有病在身,在下豈能一走了之?”
黑衣人向前逼進兩步,手一指,道:“娃兒不要找死!”
凌長風也不多話,立刻先發制人,扣在手中的金鉤飛也似地向那黑衣人的右腕打去。
他這種兵器雖屬旁門左道,卻經常能出奇致勝。
其他的暗器還可以伸手去接,他的金鉤卻無法伸手去接。
即使接住了,也照樣能鉤住肌膚。
金鉤上面有銳利的倒刺,鉤上了,就休想能拔出來。
只聽黑衣人冷嘿一聲,指著凌長風那隻手一動也沒有動。
凌長風心中不禁暗喜,金鈞果然搭上了黑衣人的手腕。
凌長風將扣在手中的絲線猛力往回一帶,他連連向後踉蹌幾步,差點沒有摔一個筋斗。
原來金鉤並沒鉤上那個黑衣人的腕子。
凌長風不禁感到駭異了,對方既未閃避,金鉤怎會走空的呢?
他微一遲疑,雙腕同時一抖,兩隻金鉤同時而出,又雙向那黑衣人的右腕纏去。
凌長風再用力往回一拉,兩雙金鉤又是回空。
凌長風不禁驚呆了。
自從他出道以來,“釣鰲金鉤”已經用過不下數十餘次,可說無往不利,今天卻栽了筋斗,而且毛病出在那裡也不知道。
黑衣人冷笑道:“還要不要再試一次?”
凌長風雖然非常震駭,卻並不怯弱,也回以一產冷笑,道:“尊駕的確有兩套,不過要在下丟下有病的朋友一走了之,恐怕還辦不到。”
黑衣人道:“看不出你倒蠻夠義氣的,你那位朋友可能不希望你枉送一條性命。”
凌長風正義凜然地道:“在下送命是學藝不精,但不能作不義之人。”
黑衣人突然縱聲枉笑起來,良久,才停住笑聲,問道:“你那朋友身患何病?”
凌長風冷聲道:“不勞尊駕費心。”
黑衣人道:“娃兒!老夫要留下你那位朋友,正是要為她治病。”
凌長風不禁愣住了,這黑衣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呢?
藏在夾縫中的秦茹慧,卻不禁怦然心動了。
凌長風所施展的“釣鰲金鉤”她曾見過,自己能否躲過,還很難說。
而這個黑衣人不閃不避就使凌長風所甩出的金鉤徒然無功,就可以證明對方是個絕頂高手。
對方若是心存殺機,自己絕對逃不過這一劫。
萬一他真是有誠意來為自己療傷的呢?
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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