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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錦瑟甩開他的手繼續走,坐到了周似的位子上悶悶喊了聲:「老謝。」
謝江零從桌上起身,擰著眉掃了他兩眼:「怎麼?」
吳錦瑟小聲又焉焉欲哭:「我把周似害了。」
「害她什麼了?」
「害她進了德育處。」
謝江零很快反應過來他能怎麼害周似了:「她現在呢?」
「幫我頂了處分。」
「給你頂?」謝江零有點氣的不知道怎麼說他了:「你讓周似給你頂?你他媽好意思嗎——」
「不是!」吳錦瑟感動的他媽哭了,自責的他媽哭了:「她跟老李做了個交易,保下我,擔保讓我以後不再抽菸。」
謝講零頓了頓,看著他個大男人哭成狗也不好再罵,甩了甩手:「算了。」
「老謝,我他媽頭一回覺得這麼自責啊,周似站德育處一節課都沒把我交代出去,還跟老李談條件保我嗚嗚……我得認她當哥,以後就叫她似哥。」吳錦瑟稀里嘩啦的說著。
「行了,別嚎了,沒看見其他人轉過來看嗎?」謝江零甩了包紙砸他手邊。
「噢。」
吳怡青此刻偏過頭來,有點震驚:「錦瑟,你因為周似哭了?」她就聽到一點點內容。
「沒有。」吳錦瑟抽紙擦臉,這時候他還有思緒去想周似知道他哭了會不會也嘲笑他,畢竟吳錦瑟覺得剛才在辦公室的時候覺得她真的特別酷。
吳怡輕撇了撇嘴,大男生哭成這樣。
她看了看謝江零,想問點話也沒敢問出口,自從上次她在謝江零面前丟臉開始就刻意不敢像以前那樣花枝招展的了。
謝江零這雙眼睛直白的她心底發虛。
教室裡安靜,此刻,走廊裡突然傳出隱隱女聲,尖銳的……質問聲。
第20章 酸甜
滿教室人被走廊上的聲音吸引,刻意的停下動作仔細辨清,隔了一堵牆,只剩一些盪音傳過來,依稀能辨別有人在爭吵。
老李打電話確認的時候周勝嵐就已經快到學校了,此時站在走廊上冷眼看著周似。
周似背靠著牆站立,垂著眼,背脊卻挺的很直,絕不低頭的模樣。
周勝嵐見她這副模樣,犟的跟維護父親程延時一副模樣,豎起滿身的刺,饒是平常習慣性控制住的情緒都由此爆發:「你到底說不說給誰帶的煙!哪個男同學?」
周似聲音淺淡,彷彿已經解釋過千萬遍一字一頓:「沒給誰帶,我自己抽。」
「周似,我教過你多少遍了多少遍了!叫你離那些亂七八糟的同學遠一點你為什麼不聽,為什麼要撒謊!」彷彿被觸動機關,周勝嵐歇斯里底的罵道,她有些失控的甩了周似一巴掌,「為什麼要跟你爸一樣謊話連篇,為什麼要跟你爸一樣假裝軟弱,總是奉承!」
走廊空蕩蕩,老李在之前已經先去了德育處,此時只有她們兩人尖銳對峙著。
這一聲脆響,周似被猝不及防打偏了頭,可能是這巴掌來的比之前都狠的緣故,周似想,不然眼淚怎麼會這麼快墜下來。
還有,她爸才沒有這麼難堪。
初冬的天氣冰冷,這巴掌力道極重的甩下來,周似臉頰麻木之後便是劇烈刺痛,痛的她眼淚止不住。
「你們大……」周似有些哽咽道,「你們大人之間不愛了,都這樣指責對方,是嗎。」
她繼續哽咽道:「我爸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又做錯了什麼,你不想要我,離婚的時候怎麼還爭我的撫養權,是想,把所有的恨意都折磨到我身上是嗎?」
周勝嵐被她刺激的再次抬手就要打下去,手掌橫在空中僵硬的顫了顫:「周似,你到底說不說給誰帶的煙!」
「要我說多少遍,我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