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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暗想,兄弟‘金蠶郎君’歐陽翰的武功造詣,雖微遜自己,但煉有蠱毒元神,各種厲害毒蠱,以及“金線蛤蟆”、“金腳蓑衣”兩樣毒物,便算“金手書生”司空奇,能及時趕到“靈臺水榭”,也未必能夠救得“九幽妖魂”宇文悲,制住兄弟歐陽翰……
歐陽美想得雖還有理,但她哪裡知道“金手書生”司空奇會在“無上天宮”之中,遇見慘遭歐陽翰淫辱的石家姊妹,以致得知底細,有了對付這位極為毒辣厲害的“金蠶郎君”的剋制手段!
故而歐陽美念猶未了,“金手書生”司空奇與“九幽妖魂”宇文悲,業已於“靈臺水榭”方面脫身,雙雙往“江心坪”緩步走來!
不單如此,更使歐陽美驚心的是“金手書生”司空奇腋下並挾了一人,正是她兄弟“金蠶郎君”歐陽翰!
司空奇與宇文悲二人,是施展極上乘的“千里廣庭”身法,故而看去雖似緩步走來,但卻極為快速,轉瞬間,便已到達。
“金手書生”司空奇一見“江心毒婦”歐陽美后,便先將“金蠶郎君”歐陽翰腋下所佩的一隻金色心形小囊,取在手中,然後把他凌空拋過。
歐陽美慌忙張臂接住,見歐陽翰人並未死,只是暈厥不醒!
司空奇笑道:“歐陽宮主,令弟所豢的‘金線蛤蟆’、‘金腳蓑衣’,均死在我‘雄黃寶珠”之下,所煉‘金蠶蠱元神’,也被我用‘金手神功’拍中腦後‘玉枕’予以破去,但司空奇手下留情,並未殺死令弟,你可以救醒他了!”
歐陽美又羞又恨,伸指接連幾點,“全蠶郎君”歐陽翰果告轉醒。
司空膏見歐陽翰醒來後,目注自己,神色兇獰已極,遂劍眉雙挑,向這位“金蠶郎君”,高聲叫道:“歐陽翰,你不要以為司空奇對你太狠,只應該怪你自己作惡大多,我是替那‘無上天宮’中,被你欺凌侮辱的石家姊妹,報仇雪恨!”
歐陽翰聽得暗挫鋼牙,毒念忽動,故意裝出一種悔恨神色,長嘆說道:“我對於石家姊妹,委實問心生愧,有點過分,你既是為她姊妹而來,我就把禁制她們蠱毒元神的那面‘元命牌’送你,使其從此恢復自由便了!”
歐陽翰一面說話,一面便自伸手向腋下摸索!
司空奇舉起手中金色心形小囊,冷然叫道:“歐陽翰,你不要摸了,與石家姊妹關係密切的‘元命牌’,不就在這金色心形小囊內麼?”
歐陽翰聞之,心中怦然一驚,但仍想司空奇就此暗吃苦頭,遂故意搖頭嘆道:“你取走小囊,有何用處?必須先解開囊口,再把‘元命牌’上所釘針撥出,她姊妹便……”
歐陽翰是想說她姊妹,便可獲救,但話猶未出,司空奇竟搶先說道:“若是這樣做法,她姊妹便將慘死。歐陽翰你也太愚蠢了,我現已知你一切底細,難道還不曉得破除這金色心形小囊中,所設禁制麼?”
歐陽翰聽得方自心中一寒,司空奇竟從左手中指以上,彈出一點赤紅星光,飛向金色小囊!
這點赤紅星光,是司空奇所煉“純陽真火”,威力極強,一經射中以後,整隻金色心形小囊,便立即化為灰燼。
歐陽翰驀地一聲厲嚎,憑空蹦起了四五尺高,“砰”然跌落地面,七孔流血,身遭慘死!
司空奇如今方知囊中“元命牌”,不僅有關石家姊妹禍福,並也對於歐陽翰本身,性命安危,有冀大關係。
歐陽美見兄弟已告慘死,不禁氣得狀若瘋狂,戟指司空奇厲聲叫道:“司空奇,江湖人物講究的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既然殺我兄弟,我就要向你索討這筆血債!”
司空奇劍眉雙剔,尚未答話,十戒大師卻已合掌當胸,唸了一聲佛號說道:“凡事均有正反兩面,不能一概而論!殺好人固然有罪,殺惡人卻倒有功。真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