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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的考驗。弄好了,至此,對薛寒悌再無虧欠,弄不好……
薛甘氏手上忽地用力,那嫩生生的甘蔗便被掰開了,淡黃色的汁液順著指尖滴落下去。
和該是他薛寒悌該著不得瞑目……
薛甘氏的動作激的她手邊籠中的鸚哥兒不停地撲稜著翅膀——那是隻傷了嗓子的鸚哥兒。
下午染織坊
剛推開門,薛阿敏卻只見的眾人卻見著織坊中眾人說笑。
一見她進來卻是都安靜下來,開始做著手中的工作。穿針引線動作可是優美,其他的也是動作不停。
薛阿敏皺眉,厲聲道:“怎麼就這樣,管事呢?”
一著褐色衣袍,一臉老實相的婦人,聽著她厲聲呵斥,猛地一驚,胳膊從椅背上滑下。她從架子上下來:“唉,慢著,大小姐慢著,可跟著過來……”
那婦人只領的她到了另一個隔間。
薛阿敏終是忍不住:“管事怎的這般怠慢?這些日子都叫喚著被江家坊子貨量大搶了生意,叫喚著撥錢添置織機。但我今日看了,哪裡是什麼織機的問題?這,你們這……”薛阿敏冷著臉,她是不愛做這個冷臉,但不代表不會冷臉,薛甘氏吃了一塹再怎麼也得長一智,再也不敢養出個軟性子。
管事頓時變了面色,薛阿敏這話就說得誅心了,她在薛家坊子幹了十幾年,怎麼聽這話就成了要眛了銀錢的刁奴?!
“大小姐,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薛家坊子賣的是精巧。薛家坊子裡的東西可是要往出賣的。精巧東西自然需要好手藝,這裡頭都是薛家幾年,十幾年的工人再管的緊了可不是要寒人的心?”管事到底不好多說,只是話裡隱含指責。
……
薛阿敏抿唇,話一出口她便知道說重了。對於被江古嚴那等小人搶了生意她是好生懊惱,連理智也是失了去。但她說的卻是事實,薛家坊子是注重手藝,也需要有手藝的工人,但有手藝的工人也並不少。用他們也是看在了這“幾年”,他們的工錢可是比一般工人高上不少,不好好做工還不能催,不然就寒了心,這是什麼理?
“管事不要多想,只不過是有些著急。下午了人們也確實是焦躁一些。便熬些銀耳,喝了精神些,下午做工呢。”薛阿敏心中是有些惱怒,卻不會蠢的全表現出來,只是這催還是要催上一催的,若是催還沒用,想必是要考慮換人的事了。
實際上她這想法有些魯莽,容易得了苛待工人的名聲。
但薛甘氏要的就是這份魯莽,薛家坊子的人還是薛家老爺當時任用的,這薛老爺剛死,她也是不好換。
於是十幾年了,薛家坊子裡早就渾水一潭,惹得薛甘氏後悔不已,當時換不過得些“為人太過剛強”的說法,後來換卻是讓人說道主家不仁,誰還敢來薛家做工?
這薛阿敏換人卻是沒法讓人說道,人家小姑娘掌權厲害些怎麼了?新官上任還三把火呢!
且不論這些,那管事聽了她的話臉色好了一些,薛阿敏這話是不揪著這事說道了,按以往的,剛換來的肯定也不能管太寬,不然他們這裡一群老人呢?不是。她卻是想差了,薛阿敏和以往調來坊子裡的能一樣嗎?以前人家管事是拿錢辦事,也就說的過去也就可以了,但這可是薛阿敏自家的鋪子,她怎麼能不拿點兒心。
她應付著:“唉;大小姐是個仁慈的,我這就吩咐下去。接下來可是要去賬房看看?這織坊啊,線頭子亂竄,霧濛濛的姑娘家家的可不好待。”她笑眯眯的,很是誠懇的樣子。
實際上,不就是想禍水東引嗎。
一下午,薛阿敏人在賬房,心思卻跑偏了,只想著織坊亂七八糟的人事。
也幸得要她別的不行,就是腦袋瓜子靈光,算賬不出錯,不然不定怎麼讓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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