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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楠根據一而盛,再而衰,三而竭之理,知道“獨臂飛熊”黃九通的第三掌戾氣已滅,威力大大遜於第一二掌,遂把凝聚已久的“綿掌”功力,用到十一成左右猛然迎去!
一個氣浮神躁,一個以逸待勞。在智慧上已是江楠勝了一籌,何況他真實功力方面,也比黃九通為高,故而三掌才合,黃九通立即悶“哼”一聲,被震得七竅溢血地,屍飛數尺“砰”然撞向洞壁!
江楠一舉殲敵,傲氣自騰,忘卻了還有向以心辣手狠著稱的絕世兇人在側,竟雙眉挑處,發出了一陣縱聲狂笑!
“毒鶴”林壽果然看不順眼,陰惻惻地說道:“江老大,你笑甚麼?我看你也狂得夠了,不如去到陰曹地府之中,再和‘賀蘭三熊’兄弟,鬥上一鬥!”
說完,舉袖一拂,發出一股奇冷陰風,向“綿掌”江楠當胸襲到!
江楠想不到像“毒鶴”林壽這等身份之人,竟會說打便打地,向自己發動暗算,自然不及閃避,準備凝功硬抗!
但“玄冰怪叟”魯松卻冷“哼”一聲說:“只怕未必?江老大雖然狂得夠了,卻未活得夠!小鶴兒一別多年,怎的毫不長進?
仍是這等毛手毛腳地,喜歡對人暗算!”
他在發話之間,也暗運“玄冰掌”力,化為一片罡風飛出!
這兩位武林豪客,雖然一個暗襲江楠一個救護江楠,但這一掌硬接,卻各出全力,等於是他們相隔多年沒見之下,先考驗考驗對方深淺!
罡風互接,秋色平分!
“玄冰怪叟”魯松與“毒鶴”林壽,雖然未分上下,但“錦掌”江楠,和那名叫錢老七的獐頭鼠目之人,都吃了不大不小的啞巴暗虧!
原來他們被那互擊四散的陰風罡氣,震得站足不住,蹌踉後退幾步,胸前隱隱作痛!
這樣一來,“玄冰怪叟”魯松知道“毒鶴”林壽功力精進,已非昔日吳下阿蒙,決不能稍加輕視!
“毒鶴”林壽也發現自己空以為近來武學方面,頗有大成,誰知對方亦毫未停滯,倘若放手狠搏起來,是否準能報復昔日之恨,仍自毫無把握!
麻桿打狼,兩頭害怕之下,“玄冰怪叟”魯松忽然靈機一動,計上心來!
他指著“獨臂飛熊”黃九通的遺屍,向“毒鶴”林壽狂笑說道:“小鶴兒,尋仇之事,業已告終,我們如今應該談談奪寶之事了!”
林壽點頭笑道:“依照扛湖規矩‘無主之財,見青有份’!我和錢老七,既然得訊尋來,你們總不好童思把那‘雙耳金瓶’,完全獨佔!”
魯松笑道:“小鶴兒,你們既為‘雙耳金瓶’而來,可知道這金瓶用處何在?”
林壽冷笑一聲,揚眉答道:“我自然知道,這隻‘雙耳金瓶’是昔年‘金瓶尊者’所留,瓶身上刻有精緻神妙的‘金瓶三藝’!”
魯松心思如發,一聽便知“毒鶴”林壽,尚未知道金瓶共有一對,必須雙瓶合參,才能獲得真傳之事,遂呵呵大笑說道:“小鶴兒,你說得雖然不惜,但我老頭子和江老大,費了多日心力卻僅僅尋見一隻石瓶,尚不知那金瓶何在?”
說完,立在壁角暗影之中,把那隻瓶形怪石抱出!
“綿掌”江楠雖不懂“玄冰怪叟”魯松為何把自己辛苦尋得的瓶形怪石取出?但卻知必有深意,只好默然不語,靜看究竟?
“毒鶴”林壽目光一注那瓶形怪石,便自揚眉笑道:“從這石形判斷,應該是瓶在這石中!”
魯松點了點頭怪笑說道:“小鶴兒,你這看法,與我相同,只可惜這石質太堅,難於剖石尋覓!”
“毒鶴”林壽聞言,又向那瓶形怪石,盯了幾眼,冷笑連聲說道:“我不相信一塊區區山石,能禁得住武林高手運用內家玄功,專心加以磨練,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