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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絲楞怔怔的對蝙蝠俠說，&ldo;蝙蝠俠，小丑說面對仇恨唯有復仇來的更直接，更痛快，你覺得呢，蝙蝠俠，我是不是得找出他們!然後復仇……&rdo;

蝙蝠俠按住她的肩，回她說:&ldo;格瑞絲，即使目睹了社會的本質，知曉了人心的醜惡，但依然選擇原諒，重新去愛這個社會，這才是成長，你不要被小丑給迷惑了，他只想利用你……&rdo;

小丑開始反擊，鏢出一個撲克牌，力度極強，直接穿透了蝙蝠俠的鋼鐵頭盔，插到了他眼睛上。

小丑的妝容在雨中花成一片，像個掉在汙水裡色彩艷麗的油畫，他譏諷蝙蝠俠說: &ldo;嘿!老蝙蝠!不要站在道德的高度，做出一副聖人的模樣!人性的醜惡，你懂個屁?你和我一樣，我們都一樣，被矇蔽的是你!為什麼善人都被你做了!&rdo;

格瑞絲只見這兩個宿敵又扭打在一起，蝙蝠俠因為打完殺手鱷，又遭受強烈電擊，體力明顯不支，現在近具體格鬥，居然和小丑打個平手，他倆你一拳我一腳，不一會二人是傷痕累累。

但蝙蝠俠依靠耐力，仍然占上峰，她看見了蝙蝠俠憤怒的折斷了小丑的一隻手。

小丑雖然在慘叫，卻也在嘲笑他，笑的撕心裂肺，他的笑傷心病狂，一直是以自己的方式，公然挑釁這個超級英雄。

讓她只覺得一陣心痛，悲涼的情緒從心底緩慢的擴散開來，溢滿心室，又一瞬裂開，如玻璃渣在內心攪拌一樣難受。

如果說剛才小丑電擊蝙蝠俠時，她出手相助是出於正直之心。

那麼此刻，她十分不忍心，看見蝙蝠俠暴打小丑又是為什麼?難道是心疼!

十分矛盾，十分矛盾，但卻又真的於心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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