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5 頁)

沒有回神是的。

席氏勾起唇角，呵，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小丫頭片子，能抵擋她令哥哥派出的殺手才怪！就算回來又如何，被幾個男人觸碰或者看光了身子，她日後也就只能在莊子或庵堂了卻一生了。

墨蘭緩和的好一會，才組織好語言，哆哆嗦嗦的答道：“大小姐回來了，可是，車伕斷了氣，渾身是血，好，好可怕……”

說完，她的身軀顫抖了幾下，墨茶忙上前擁住她，才勉強支柱她搖搖欲墜的身體，只聽她接著道：“大小姐說，她們的馬車遇襲，那些人砍死她的馬，殺了她的車伕，還要把她和雲卷……”

“啊！那些該死的畜生！大小姐怎樣？啊？有沒有受傷？她人去哪裡了？”凌老夫人提起一口氣，尖著嗓子發出一疊聲的詢問。她一輩子養尊處優，受人尊崇，攔路截殺只聽說過並沒有親眼看過。發生在她心愛的孫女身上，總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似的。

“大小姐回芋荷園梳洗，稍後再來向老夫人請罪，她說……”

“說什麼呀！把話給我一次性說完整！”凌老夫人平日對丫頭很是和善，連三等丫頭做錯事都很少聽到她去處罰誰，這直接對著貼身伺候的一等丫環墨蘭發火怒火，可見她此刻萬分憂心。

席氏掩飾著心中的竊喜，面上覆蓋一層憂慮的神色，期期艾艾的小聲介面：“可是大小姐妝容凌亂怕汙了母親的眼睛，先行回院子裡梳洗嗎？”

“你什麼意思？！”凌老夫人猛然轉向席氏的方向，動作迅速捲起一股凌厲的風，雙眸狠狠的剮著席氏：“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什麼叫做妝容不整？是不是你故意難為那孩子？對了，你從來都是怨恨她的，不是嗎？”

席氏紅了眼眶，委屈的跪倒在地上，向老夫人叩首：“母親冤枉啊，兒媳也是在用晚膳的時候才聽說毓兒出府的事情，派人打聽了知道是母親給毓兒的恩典，看時辰晚了很擔憂，聽母親說已經派馬車去接，就帶著蘇兒來您這裡等訊息。母親，兒媳聽到墨蘭如此說，做了猜測，女孩子經歷了這些，肯定很是狼狽。想來那些都是狼心狗肺兇殘之人，既知道是相府的馬車，又敢當街殺了相府的馬伕，毓兒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子，想來逃脫也是費了一番氣力的。”

話語中沒有明說，卻隱晦的提到凌紫毓可能失身的事情。

凌紫蘇接到席氏的眼神，這才反應過來：“那姐姐一定委屈至極了，祖母，咱們一同去看看姐姐吧，想必她此刻一定傷心欲絕。”

凌老夫人張張嘴巴想說話卻發覺聲音全部都卡在了喉嚨裡，根本無法發出。

餘嬤嬤心痛又心急，替老夫人向墨蘭發問：“蘭丫頭，你把話說完啊，讓主子在這裡胡亂猜測！”

墨蘭被兩個人一吼，也算是回過神來，她看向席氏的目光充滿了一絲異樣，好在很快低垂下眼簾，並沒有令旁人看到：“就像夫人說的，大小姐回房梳洗換衣，稍後再來向老夫人問安。”

“啊，那姐姐豈非……”凌紫蘇狀似受到了驚嚇和痛楚，圓潤明亮的大眼睛竟蓄滿了淚水，她用絲帕捂住嘴巴，小臉慘白的模樣楚楚可憐，一副感情深厚的親姐姐受到輕薄她無法接受的模樣。

凌老夫人頹然的跌靠在椅子靠背上，整個人都有些虛脫。

“老夫人，一切等大小姐來了再作定奪！”餘嬤嬤知道自己主子在想什麼，老夫人對大小姐的寵愛程度，肯定接受不了大小姐失貞的事情，雖然在場的人都自發的補腦認定了大小姐已經失了貞，但總要見見當事人瞭解下具體情況才行。

老夫人是關心則亂，忘記了這些。

“走，走，去芋荷園看看。”凌老夫人眸光一亮，渾身充滿了力氣，在餘嬤嬤的攙扶下，不顧天色已經完全暗下，只帶領貼身丫環就走出了院子。

席氏和凌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