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花蔓被調戲(第1/4 頁)
夜幕深沉,華燈初上,整座城市被霓虹燈光暈染得紙醉金迷,而其中最耀眼的明珠,便是這家夜夜笙歌的夜總會。花蔓心急如焚地一頭扎進這喧囂之中,她身著一襲剪裁精緻的黑色連衣裙,裙襬隨著她的步伐飛揚,恰似一隻在暗夜中匆忙振翅的蝶。
她腳下的高跟鞋,在光潔如鏡的大理石地面上敲出一連串急促而凌亂的聲響,那節奏,宛如她此刻慌亂又急切到幾乎要失控的心跳。一路上,她的腦海猶如走馬燈般,不斷放映著阿康獨自在包房裡借酒消愁的模樣。阿康那落寞的神情、孤獨的背影,像一根尖銳的刺,深深紮在她的心頭,讓她滿心滿眼除了對他的擔憂,再無其他。
花蔓腳步匆匆,眼神中透著前所未有的堅定,風風火火地朝著阿康所在的包房奔去。她身姿輕盈,卻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和錯綜複雜的走廊間。當路過一條燈光略顯昏暗、瀰漫著曖昧氣息的走廊時,命運的齒輪陡然一轉,她恰好與從洗手間出來的彪哥迎面撞上。
彪哥剛在酒桌上與兄弟們大肆推杯換盞,酒意正濃,整個人被酒精燒得暈暈乎乎,理智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此刻看到身材豐滿、面容姣好的花蔓,那潛藏在心底最深處的齷齪念頭瞬間被點燃,精蟲上腦,一雙眼睛瞬間瞪得滾圓,裡面滿是不加掩飾的貪婪與熾熱的慾望,彷彿面前站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塊任他宰割的肥肉。
他像一堵密不透風的牆般,毫無徵兆地擋在了花蔓面前。臉上掛著極其猥瑣的笑容,那笑容扭曲得如同惡魔,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口被菸酒燻得泛黃的牙齒。他的眼神更是肆無忌憚,在花蔓的身上肆意遊走,從她白皙的脖頸,到纖細的腰肢,再到修長的雙腿,那模樣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拆吃入腹。
“呦,這不是花姐嗎?”彪哥扯著嗓子說道,聲音因為醉酒而變得沙啞又渾濁,“怎麼,是不是特意來找哥哥我的呀?來來來,到哥哥包廂裡,陪哥哥喝一杯………”說著,他毫無顧忌地伸出那佈滿青筋、散發著濃烈酒氣與汗臭的大手,像一隻醜陋的蜘蛛,直勾勾地就去拉扯花蔓的胳膊。
花蔓只覺一股惡寒從腳底直竄腦門,本能地往後一縮,身體緊繃得如同一張拉滿的弓。她的眉頭緊緊皺起,眉心擰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眼中毫不掩飾地閃過明顯的厭惡,那目光冷得像冰,恨不得將彪哥直接凍成冰塊。
“彪哥,你別這樣!”她厲聲說道,聲音因為內心翻湧的憤怒和緊張,微微發顫,像是緊繃到極致隨時可能斷裂的琴絃,“你清楚我和康少的關係,別自討沒趣!”花蔓一邊言辭犀利地警告,一邊用力扭動胳膊,使出渾身解數,試圖掙脫彪哥那令人作嘔的觸碰。她的手腕因為用力而泛起紅痕,可彪哥那油膩的大手卻像強力膠水般,黏著不放。
彪哥卻不為所動,反而抓得更緊了,他湊近花蔓,嘴裡撥出的酒氣噴在她臉上。“康少?哼,他現在自身難保,哪還顧得上你。”彪哥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今天你就乖乖從了我,說不定還能少受點罪。”
花蔓的目光中燃起熊熊怒火,她狠狠地瞪著彪哥,“你別痴心妄想!”她使出全身力氣,用另一隻手狠狠地扇向彪哥的臉。
“啪”的一聲脆響,在昏暗的走廊裡迴盪。彪哥的頭被打得偏向一側,臉上迅速浮現出一個通紅的手印。他緩緩轉過頭來,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與暴怒。
“你這個臭娘們,竟敢打我!”彪哥咆哮著,揚起手就要再次扇向花蔓。花蔓毫不畏懼地直視著他,沒有絲毫退縮。就在這時,走廊盡頭突然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兩個賊眉鼠眼的男人,他們正是彪哥的手下。瞧見彪哥和花蔓這情形,兩人對視一眼,心領神會,趕忙上前一左一右,將花蔓堵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