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又是一年春來到,感覺甚妙待劇終(第1/3 頁)
又是一年春來到,白秀在黑水城待了一年,這一年中天澤內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但對她來講,有一件歡喜的大事。
就是素馨和封姨來了黑水城!
收到素馨被允許出宮來黑水城的訊息的時候,她笑眯了眼,然後左盼右盼,等到真盼來人後,卻抱著素馨大哭了一場。
幾陣隱隱的春雷過後,那貴如油的春季的雨密密匝匝、不緊不慢地下起來了,消融了殘餘的冰雪。
“一場春雨一場暖。”白秀伏在窗邊看雨,不時銜一口送到嘴邊的櫻桃果脯,“等天再暖和一點,今年我要去旅遊!”
素馨當即道:“帶上我!”
“當然帶你。”白秀回頭摸摸她的腦袋。
素馨皺著眉頭,嗔怪道:“娘娘去漠北,不帶奴婢,奴婢每每想起那一幕,心裡都難受……”
“去漠北是九死一生的事,旅遊就不一樣了,去各個地方吃吃喝喝,玩玩逛逛。”白秀往素馨嘴裡塞了幾粒果脯,笑眯眯道,“別再生我氣了。”
“奴婢哪兒是生氣……”素馨頓了頓,猶豫著問道,“娘娘,那只有我們兩個人遠遊嗎?”
白秀想了一下:“這個問題問得好,一會兒再問問千斤願不願意去,有他在,一路上還能保護我倆!”
素馨皺了下眉頭,支支吾吾地繼續問:“就…帶千斤?”
白秀默了片刻,沉吟:“我白家的罪,在名義上還沒被赦免,所以母親不能離開黑水城。那就問問封姨,她要不要去?”
素馨聽她說了兩個人,都沒提到攝政王,心裡急得慌。她吸一口氣,壯起膽子道:“娘娘,您在攝政王府白吃白喝這麼久了……出去遠遊不問問他?”
“……”
白秀瞪起眼睛:“你現在的膽子真是大得飛天,我要罰你!”
素馨一聽便笑了:“罰奴婢什麼?把這櫻桃果脯吃光?”
“對!”白秀擰了一把她的臉,“還必須在一個時辰內吃完!”
“行,奴婢遵命,這就把這果脯拿走受罰去!”素馨笑呵呵地,臨走時還勸一句,“娘娘,奴婢說的,您再考慮一下吧。”
白秀靜靜地坐在窗邊,望著窗外細如絲線的春雨,陷入沉思。
在她印象中,南宮玄夜是好人。
是個為國戍邊英雄。
如今雖然擊潰了匈奴,但南宮玄夜絲毫未懈怠過,日常訓練將士,苦練絕學。偶爾有個半天時間,才會來問她要不要出去逛逛。
方子瓊說他對自己有意,素馨也時不時拐彎抹角地提南宮玄夜待自己特殊。
可她不覺得啊。
這一年裡,她和南宮玄夜相處就是吃飯、聊天、逛街,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她曾感受過阿伏於的愛意,濃烈、炙熱、霸道又固執,而南宮玄夜是自帶疏離感,與她保持著距離,恰好的相處。
兩相比較,這叫對她有意?
她喃喃:“真不明白母親和素馨是怎麼看出來的?我都在這待了一年了…唉。”
“怎麼嘆氣?”
忽然聽見南宮玄夜的說話聲,嚇了她一跳。
她慌亂抬眼,恰好撞入他的眼眸。
細雨未歇,他撐著一把青竹傘,走來窗前,一雙邃遠幽深的眸正在看著她,眼神好似今日的這場春雨,柔和又靜謐。
雨珠沿著傘骨一滴接一滴的往下落,像串了串雨珠,隔著兩個人。
白秀鬼使神差一般伸出手,手心接了一滴自傘簷落下的雨珠。
“等天氣暖和,我想離開這了。”
白秀低頭看著掌心裡的一滴雨水,輕聲道。
南宮玄夜聞言沉默一瞬,問道:“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