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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聞騫走後張大英也去了隊長家,秋小嬋在家裡無所事事,琢磨著把地裡長好的蘿蔔拔出來洗乾淨,準備做蘿蔔乾吃,味道好的話還能拿道縣城去賣呢。
張大英去了一小時左右回來了,從神情上判斷不出事情辦成了沒有。
秋小嬋問,「媽,隊長怎麼說?」
張大英有些累,先找了張椅子坐下,「他說你們剛結婚,怕隊上其他人有意見,還得再緩緩,等農忙的時候找個機會安排聞騫去做其他事兒。」
秋小嬋知道沒幾天隊上就要組織收玉米,也就是隊長間接應下的意思。
「那挺好,隊長還是蠻好說話的。」
張大英搖頭道,「哪有那麼容易,還不是舍了你媽我這張老臉,我跟秋芳一直處的不錯,這麼多年她暗地裡幫了我們不少忙。」
要不小嬋哪能攤上養豬場那麼好的差事,雖說工分少,可幹活清閒,也不容易受欺負,畢竟朱大娘人不錯。
秋小嬋這才知道老太太不顯山不露水的安排了那麼些事,為女兒也真是操碎了心。
天擦黑了顧聞騫才回來,換工的事張大英跟他提了兩句,其實對顧聞騫而言不管做什麼工都一樣,但從家庭利益出發,他也願意多掙些工分讓岳母和妻子過上更加安穩的生活。
晚飯後顧聞騫開始寫信,秋小嬋搬了把椅子坐在他身旁看,他先問候了長輩,跟著就提了婚禮的事,將所有的細節都用文字描繪出來,希望家人讀信的時候能有身臨其境之感,秋小嬋也再一次感受到了他內心的柔軟和體貼。
寫到新娘子很漂亮,穿著紅色的嫁衣,他們一起騎著腳踏車穿梭在田間小道上,秋風吹拂在臉上,自由而幸福。
顧聞騫停下筆側頭問,「小嬋,你想不想寫幾句?」
秋小嬋驚訝的「啊」了聲,「讓我寫?可我不知道寫什麼。」
顧聞騫將手中的鋼筆遞給了她,安慰著說,「想到什麼就寫什麼,或者問候一聲也好。」
秋小嬋看著紙面上鏗鏘有力的字跡,最終還是同意了,「好,不過我寫的不好你可不準笑話我。」
幸虧她練過書法,要是一筆狗爬字寫出來對比就太慘烈了。
她提筆寫道,「媽媽好,舅舅舅媽好,我是小嬋,我跟聞騫結婚了,雖然我們遠隔千里,沒有見過彼此,但我聽聞騫說了許多,內心深處有種自然流露的親近感,或許這就是家人之間的情感……」
寫完一段後,秋小嬋將信紙移過去給他看,顧聞騫微笑著點頭,「寫的很好,看得出是發自內心的。」
「那當然,這就叫真情流露。」
她得意的樣子像只狡黠的小狐狸,顧聞騫側頭吻住她的唇瓣,只輕輕一吻很快就移開,不意外的看到她紅了的臉頰。
「我再寫兩段就好,你不用陪我,先去忙。」
天都黑了還有什麼可忙,不就是洗澡睡覺那點事,他都這麼說了,秋小嬋也不陪他,拿了換洗的衣服毛巾就去了洗澡間。
這一晚的顧聞騫依舊如燎原之火般熱烈,慶幸的事秋小嬋總算跟上了他的節奏沒再體力不支睡過去。
深夜,秋小嬋貓兒一般倚在他身側,跟他提了盤算已久的問題,又怕他一時間接受不了,因此說的很是委婉。
「我聽說很多人偷偷去『黑市』,缺什麼就去那裡買,不用糧票也行。」
顧聞騫「嗯」了聲,聲音低沉中透著一份慵懶的性感,深夜裡聽別提多迷人了,秋小嬋覺得哪怕光是聽他說話都能不可自拔的愛上他。
他說,「有需求就有市場,這樣的事是禁不掉的。」
秋小嬋往他身上靠了靠,輕聲在他耳畔問,「那咱們能去嗎?」
顧聞騫只覺的耳根一燙,撫著她腰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