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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rdo;他說。&ldo;只有酒喝。&rdo;
‐‐只能喝酒。
買醉放縱的人與他無關,但她不許。
除了喝酒,別的再出格的事,她不許做。
姜蜜嘰嘰喳喳問起了別的話題。邵廷看她半醉半清醒,比平時活潑太多,覺得她吵,被鬧得頭疼,又覺得喝醉的她有一種酒後的嬌憨。
說話的語氣莫名帶著撒嬌意味,平時清醒的時候,是決計很難看到這樣的她。
莫名的,眉間放平下來,不管她問什麼,他都耐著性子回答,實在沒得答,他也會嗯一聲應她,讓她知道他在聽。
即使是再無聊再沒營養的蠢問題,胡言胡語,他都沒有露出半點不耐煩。
車開了半個小時,到達他說的那間會所,姜蜜差不多已經快要睡著,迷迷濛蒙垂著頭,一點一點。
邵廷先下了車,再去另一邊拉開車門,替她解了安全帶抱她下來。
她沒睡熟,一碰就醒了,睜著半是酒意半是睡意的眼問:&ldo;到了?&rdo;
他說是,她便下地站好,提步就往裡去。
邵廷當然要牽住她,讓她跟在自己身邊,畢竟夜場這種地方。一進門,有人過來迎接,他扔了張黑色的卡,接待的人接住看了眼,當即就要往樓上領。
邵廷說:&ldo;不用了,一樓大廳找個安靜偏僻的位置。&rdo;
接待的人臉僵了一剎,點頭道:&ldo;是,馬上就好!&rdo;
……安靜,樓上包廂還有可能,大廳裡卡座舞池,都是年輕男女,怎麼可能安靜?
摸了摸手裡的卡,內心一陣無奈,像他們這種客人,平時來都是上下嚴陣以待,樣樣都送上最好的,小心翼翼供著他們那些大佛,生怕一個不對惹得哪位不高興,現在……
現在也一樣。
既然要大廳就大廳吧,橫豎只要列位大佛高興,他們這些小妖小怪哪敢多說什麼。
按照邵廷的吩咐,侍應領他們到大廳角落相對比較安靜的一處。
邵廷全程牢牢牽著姜蜜,牽她穿過舞池旁邊過道上的男男女女。其實他對樓下環境也不熟悉,往常偶爾和陸合參加這種局,一應環境服務都有人操心,若是有不對,剛冒出苗頭就有人解決清理乾淨了,糟心吵鬧根本到不了他們耳旁,現下在這魚龍混雜的環境裡,他無所謂,但帶著姜蜜,不得不在意。他握著姜蜜的手不覺用了力,乾脆攬過她的肩膀,護著她走完了不長的一段路。
落座後,桌上上了滿滿一桌酒,各種各樣,什麼都有。
邵廷扶她坐好,說:&ldo;你不是想喝?喝吧。&rdo;
最顯眼的當屬雞尾酒,每一杯都泛著不一樣的顏色,重重疊疊,混在一起格外好看。
姜蜜端起杯子逐一嘗了一遍,不是覺得太酸就是太甜,要麼就是酒味太重,不好喝。至於其它的,只碰了兩瓶,兩瓶都只喝了一杯。
量不多,但以她的糟糕酒量,就這麼點已經夠嗆了。
她臉上的紅酡一層比一層濃,邵廷不攔著,由著她喝。
才二十分鐘不到,姜蜜就敗下陣來,開始撒歡。
拿過桌上的骰盅要邵廷陪她玩,邵廷抱著捨命陪君子的心態應了,她果真是醉的不清醒,捂著骰盅晃都晃不起來。
揭開蓋一看,邵廷一個六一個四一個一,姜蜜一個三兩個二。
沒說規矩,那自然是比大小,邵廷還沒說話,姜蜜忽地指著他搖出來的點數,眯著眼辨認了半天,而後道:&ldo;六減四……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