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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還沒用過呢?
她定下心凝睇眼前兩名滿臉橫肉的男人,發現他們有南歐國家的深邃輪廓,嘴巴念著類似南斯拉夫的地方言語。
心下有個問題掠過――她又在無意中招惹麻煩了嗎?
“把我的相機還來,還有底片的錢,我就當沒見過你們如何?”她改用英文和他們溝通。
兩人面無表情地朝她靠近,其中一人將手伸入黑色西裝內,她警覺到危險,慢慢地往後移了兩步尋找適當的逃走路線。
就在她眼角瞄到那人手中的黑色手槍正指向她時,一個快速的側蹋再用手肘一拐,趁他們呆住的一瞬間搶回相機,拔腿就往人口密集的街道跑去。
她不是笨蛋,就衝句平野正次的話:肉體絕不會比子彈硬。
咦?怎麼這當口,她會想起那個害她被早春兄妹怨死的男人?
不管了,那個持槍的男子正在後面追趕,八成是被她那一肘給惹毛了,自衛是人體的本能反應嘛!不能怪她下手太重。
何況她不記得曾得罪過他們呀!
“你們也太小氣了吧!小心我到警察廳告你們。”
她不開口還沒事,一提到警察廳三個字,兩人的臉色變得十分兇狠,一心要置她於死地,子彈比風還急切地在她四周呼嘯而過。
“下次出門我會記得隨身攜帶防彈衣。”她自我調侃的小心躲子彈。
京都的街頭和臺北沒兩樣,到處黑槍流竄,人民安全遭受極大的威脅,白景心記得左轉就到商店街,那裡人多得像螞蟻。
一古腦地往前橫衝直撞,一堵肉牆撞得兩人齊向後跌。
“哎喲!”好……好疼。
“怎麼又是你?”
那個被撞的男孩站起身,非常生氣地指著她的鼻子,不敢置信一天之內被同個女人撞了兩次。
“呃!嘿!你好。”她有些氣結自己的壞運道。
另一方面白景心也發覺到那兩個追趕她的大漢,停下腳步倚在圍牆邊不動,兩雙殺人似地眼直盯著,好像在等她落單時再下手。
人的生命潛能是無限寬廣,受壓迫時瞬間爆發的急智就是最好印證。
她在說完“你好”兩字,立即向那個被撞的男孩揮出一記快拳,當場沒有防備的男孩被擊中下巴,牙齦沁出一條血絲。
“你……可惡,我非教訓你不可!”
三流高中的流氓學生氣不過,馬上出手還擊,毫不在意對方是個矮他近二十公分的女人。
她的功夫底子不錯,能輕易地化解男孩毫無理性的急攻法,一來一往之中明顯地佔上風,其他學生見狀紛紛加入戰況,替那男孩出氣。
原本她打算挑起群架,然後趁亂成一團時開溜,亦可躲過那兩個男人的追殺,但她可沒想到要受點傷。
虎落平陽被犬欺是因為狗比老虎多,所以她漸嫌招架不支,正想該散戲了吧!
由於她一心要翹頭,沒注意心有不甘的學生抄起傢伙要偷襲,等她發覺之際,木棍已迎面擊來。
嗄?不痛。
她仔細循著停在頭頂的木棍往上瞧,一隻大掌正緊抓著木棍一頭,而這隻手的主人淺笑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惱色和怒意。
“人家說你是危險製造機,我終於瞭解它的意思。”和一群孩子打架?她真是活得太沉悶。
“平野正次?”怎麼會是他?
“現在不是敘舊的最好時機,女人不要太倔強,需要男人的時候只要大叫兩聲救命。”
一個輕推,平野正次將她納在身後,以高大的身軀護她,微挑著唇角斜睨數名穿著高中制服的男孩。
“滾開,少裝英雄,不然後果自負!”被奪走木棍的學生囂張的狂叫著。
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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