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路遇山匪(第1/2 頁)
一路上溫言在前面駕著馬車,水雨凝在車內研習聽雨劍法。
風和日麗、氣候宜人,時不時有一陣陣微風拂面,水雨凝好久沒有感覺到這麼踏實,聽雨劍法也看了七七八八,雖然都一招一式都已熟記於心,不過更重要的還是練習與實踐。就像當時水雨凝的師傅蒼芷蘭教的《廣陵散》一樣,水雨凝日日練習,彈了幾個月都沒有師傅蒼芷蘭的凌厲決絕,除了與靈力有關之外,同一本靈術仙法在不同人手中就是各有各的樣,除了每人理解、技術、靈根等等客觀因素不同之外,更重要的是心境與經歷造就的不同,這才是最難企及和超越的。
當時蒼芷蘭彈奏的《廣陵散》中,是蒼芷蘭修煉數十載光陰還有閱歷融合出來的,這也是水雨凝得其身未得其神的關鍵。
不過,水雨凝很有耐心。她之前歷經劫難卻明白強者自強的道理,她更明白若想成為強者,必然要苦其心志、勞其筋骨,苦難當前她坦然面對。
這聽雨劍法亦然。趕路間隙,水雨凝也要抓緊一切機會用趁手的凝煙劍加以練習,以備不時之需。
溫言見水雨凝學的認真,勾唇一笑,便不再打擾她。水雨凝聰慧過人,根骨極佳,又頗有毅力,到時候若實在有困惑,溫言再稍加點撥即可。
兩人很有默契的安靜趕了一天的路。
夕陽西下,溫言車行還未趕到村莊,附近都是些草甸、灌木叢,連一棵能遮陰的大樹都沒有,水雨凝看完劍譜,白嫩的小手掀開車簾與前面駕車的溫言商量起來。
“溫公子,咱們這是還沒到醉夢裡吧?”水雨凝感覺附近連一絲人煙都沒有,心裡有些打鼓。
“應是,連醉夢裡最遠處的村子還沒趕到。不過按輿圖來說應是今夜前能趕到的。”溫言仍是面色淡然。
“那若是加快腳步,晚間可到?”
“自然。”
“那就趕快吧,溫公子。”水雨凝一口一個溫公子,讓溫言聽著特別想糾正她,不過手中的馬鞭卻是按水雨凝說的加快了起來。
“雨凝,這稱呼是否應該改一下了?咱們好歹也是一同拜入師門的同期弟子,於情於理是否應該比之前親近一些了?一口一個溫公子,聽著像是不熟一樣。”溫言俊臉邪魅竟然是在向水雨凝抱怨。
水雨凝沒看到溫言那撒嬌的樣子,正色說道:“不就是不熟嘛,那你年長些,叫你溫師兄好了吧?”
溫言內心非常受傷,“我們畢竟也是與其他同門師兄妹不同的關係吧,怎的就只叫師兄而已?”
“那你想怎樣?”水雨凝直來直往的性子在溫言面前收斂不了一點。
“雨凝,來而不往非禮也,我稱呼你雨凝,你怎麼也應該稱呼我溫言吧?”溫言又開始夾帶私貨了,“或者叫我言郎也無不可。”
水雨凝有些忍不了,明明一個八尺高大的陽剛男子,竟然像向婉蝶那些柔弱女子一般拈酸吃醋了,又想起在龍泉寺還有下山以來溫言的種種言行,說了句“本來你也非禮了……”
溫言大喜:“雨凝,你說我怎麼你了?”
水雨凝不想和現在的溫言多言,無奈地說:“溫言,行了吧?”
溫言默默笑了笑,只說了句“好”。
兩人正在你來我往之時,溫言突然神色一冷,隨後馬兒像是受到了驚嚇,溫言費力一拽才算勒住,原來是從草垛中竄出來五六個彪形大漢。
“哎呦,今日總算是開張了。”為首的大漢一臉橫肉,半裸上身,一手抄著砍刀、一手撓著油膩膩的面頰,“老子總算沒白等。”
幾名小弟也都是一副賊寇相,歹人掛相說的真沒錯,這幾人都是一副令人噁心的樣貌。
“二當家,看著馬車甚是華麗,趕車的也是俊秀郎君,這單肯定能讓老大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