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成了(第2/3 頁)
”。
趙恆在船上一邊走,一邊想,這洪五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在黑鷹山你依據地理優勢,我奈何不得你,你還又找上門來,揚言要破我的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這一回我一定要讓你有去無回。想到這裡,趙恆緊握雙拳,眼冒寒光。就在這時似乎是上天給了他一個靈感,他心想,洪五明知憑他的實力來碰朝陽城是凶多吉少,為什麼還要來,這其中是不是有詐?一想到有詐,他的腦子中彷彿劃過一顆可以照亮天地之初的混沌的流星。
“有詐”,他又想了一遍,能是什麼“詐”,跑來攻城,我必擊之,他不是對手,勢必會跑。那他圖什麼?難道他攻城是虛的,實的又是什麼?聲東擊西?攻城是虛,是聲東,那他在哪裡擊西呢?
這時聽到北面有人喊,趙恆回頭一看見,來了一隻船,幸好刮的是北風,雖然距離遠,聲音還是隨著風飄進了他的耳朵,那聲音喊的是“四殿下,出事了”,趙恆一下子把聲東擊西中的“西”想了出來。這是調虎離山,沒想到秦雄和洪五還有勾結。
他說了聲,快調轉船頭。
兩條船碰頭後,趙恆把小清揚抱到自己的船上。他表情冷峻的問清揚,你是司馬將軍家的孩子嗎?出了什麼事?
清揚說:我剛才說給船家十兩銀子,可我身上沒帶銀子。
趙恆給了船家一塊銀子,足足有十幾兩,又問清揚出了什麼事。
清揚說:有人給我家傳聖旨,我也不知道幹什麼,葉叔叔就讓我和葉寧跑出來找您。
清揚和葉寧出去後,葉玄也急匆匆地去跪在司馬方的身邊。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刻,他要和自己的好兄長肩並肩,哪怕無法改變結果,也要相呴以溼,相濡以沫。
當聽到滿門抄斬的時候,司馬天又跳了起來罵道:這是誣陷,我一家人為朝廷效力,卻落得個滿門抄斬,橫豎是死,我還不如殺幾個算幾個。
此時幾十個御林軍已經圍了上來,司馬天被幾個御林軍過去死死的按住,五花大綁的綁了起來。
緊接著司馬方和葉玄,司馬青天,司馬雲天也被綁了。
此時洛神冷笑著上前來,他笑得像一頭扯著嗓子叫的驢子,那種得意,讓人看了覺得噁心極了。
司馬天罵道:你這個靠給別人做狗升官發財的畜生,不得好死。
洛紳並沒有動氣,只是把剛才的笑收斂了一些,說道:說起做狗,你父親和我還不是一樣,只是主人不同,結局迥異,我做狗可以升官發財;他做狗卻落得個滿門抄斬。說起不得好死,我就更有話說了,反正是我先送你們去死,如果身首異處算是不得好死,你父子四人首先是不得好死。至於將來我怎麼死,你們就看不見了。然後他又得意的看著司馬方問:是不是老元帥?戎馬一生,戰功赫赫又怎樣?
一個是號令千軍萬馬,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大元帥,一個是靠著溜鬚拍馬,趨炎附勢,得了勢的卑鄙小人;一個被五花大綁,準備押去行刑場;一個洋洋得意,準備踩著英雄的屍體再更上一層樓。
司馬方冷笑道:又怎樣?我活得坦蕩,活得磊落,我問心無愧,做了鬼也是個乾淨的鬼。
洛紳又是一陣嘲諷的笑,笑罷說:又怎樣?你坦蕩,你磊落,你問心無愧,你做鬼也乾淨。可這些都改變不了你想改變的事情,你拍著良心說:你現在仍然無怨無悔嗎?
司馬方知道剛才葉玄來的晚,必是有原因的,掃視了一週,也沒發現清揚和葉寧,他心裡也就猜個差不多了,知道自己還未到絕境。
雖然剛才說話時依然有大帥的風範,現在更多了一層雲淡風輕的意味。他說:不管是有悔還是無悔,最起碼我還能拍著良心說,恐怕洛將軍拍不到了吧!
洛紳意味深長的笑道:良心這東西,只有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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