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陰婚契姻緣未斷(第1/2 頁)
空蕩的走廊裡迴盪著算盤的冷笑 “阿四,你可真能跑啊.....”。 我心臟一緊, 一道奪目白光藉著手電筒光閃爍而出, 白光只取我喉嚨。 緊繃的精神好在沒有片刻鬆懈, 我扭動脖子躲過這一刀。 匕首很鋒利,哪怕只是輕輕劃過還是在我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我手上率先反應,一棒子朝算盤砸去, 絲毫不顧同學情誼, 同學? 同學個屁?他都殺我了還同學呢? 怪不得回宿舍的時候算盤多次勸阻我,自己起初竟還是相信的他, 將一切託付給他,自己在樓裡纏鬥,等著保衛科的救援。 可實際上算盤就是那貨小偷,從始至終保衛科還不知曉。 反而是算盤利用我的信任,一次次拖住我。 先前那個電話,也是他故意的。 算盤的身手遠比我想的要靈活,擰身躲過去 又是一刀徑直刺向我腹部。 急忙之中,我顧不得是抓什麼必須擋住, 手掌上撕裂的疼痛,讓我肯定了, 我一手抓在刀刃了。 疼痛帶來好處就是擋住了匕首,算盤匕首也沒那麼容易收回。 我眼神流出兇戾,掄起冤魂骨就砸在算盤頭上, 別看冤魂骨是骨頭,但它重量可不輕,猶如金屬棒子一樣, 一下,兩下,沒到第三下。 算盤都已經暈乎,他沒想到我打起架如此不要命。 忽然我聽到後背有腳步聲, 當即鬆開匕首跳到一旁, 瞬間原位被痤瘡臉手持匕首佔據。 我後退幾步,死死盯著兩人, 痤瘡臉和算盤惱怒的很,兩人頭上都多少掛了點彩。 又搞清楚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小偷團伙一共就兩人,算盤和痤瘡臉。 第一次碰到的宿管是真的,但算盤那傢伙說謊攪亂了我判斷。 那宿管還被我打了一棒子,怪不得那麼生氣。 我冷嘲道:“算盤你小子有頭腦,但是不用在正處啊?”。 算盤無視我拖延時間的嘮嗑,和痤瘡臉對視一眼, 兩人徑直衝上來, “一起上呀!”,我轉身就跑, 就在他們追的那一剎,我猛地回身帶動冤魂骨,掄出半個滿月 痤瘡臉走在最前面,一棒子將他砸的倒地不省人事。 算盤趁機撲了上來,順著重量將我壓倒, 下一步就是雙手握緊匕首朝我心臟部位捅, 這小子生物學的老好了,下手也賊他娘狠了。 我不能保證下一棒能砸暈他,但我能肯定他一刀會刺穿我心臟。 心臟壁一旦被刺破,最後一分鐘左右我就會停止呼吸,救護車都來不及。 我主動丟下冤魂骨,轉而抓住他的雙手來阻擋匕首的下落。 “啊啊啊!” 算盤嘶吼著用盡全身力氣,甚至利用身體的重量下壓, 我本就處於不利姿勢,雙手愈發難擋 匕首明晃晃尖銳毫不留情刺入面板,距離那心臟寶處也不是那麼遠。 不知多次面對了瀕死狀態,還是這些天經歷太多, 哪怕刀抵在了心臟上,我也沒有特別慌張,錯亂,反而是多一抹冷靜。 消停好久的右眼又一次炙熱灼燒感湧上來 我不自覺想起了那個幽綠色火焰 或是幻想,或是錯覺, 我竟發現我食指中指上還真的再度燃燒起來幽綠,幽淵的火炎! “啊!” 算盤像是真的被火燒到了一樣,匕首無力掉落,他捂著手跌倒一旁不斷翻滾, 口中慘叫連連 “啊啊.....疼死了....燙死了!....啊!”。 那副樣子似乎不知是簡單的灼燒那麼簡單。 不過我看沒工夫看他表演,撿起冤魂骨走過去, 趁他疼,要他命! 一棒子毫不客氣砸在他腦袋上。 打人不補刀和嫖娼打遊戲有啥區別? 我也沒忘痤瘡臉,甭管他醒沒醒上去兩棒子補上。 下手還是要講點分寸,打死了自己要麻煩的很。 也許是我們動靜太大,二樓有個沒下樓的學生偷偷露出頭一直窺探。 他的寢室就在我前面。 我之前就注意到了他,喘著氣用冤魂骨指了指他:“看什麼看?報警啊。”。 那學生見到這場景早就嚇傻了眼,聽到我聲音連忙掏出,生怕我給他也一棒子。 我肆意坐在地上,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手 那正在燃燒的食指中指。 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明明是火,可這幽綠的火炎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