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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手術早已安排好由小泉主任主刀,我想沒有必要延遲傅醫生在日本的行程。”她看了傅風生一眼。“傅醫生的朋友也在等著他。”她試著讓語氣聽來平和。
其實朱宛玲的出現,對她而言是一種打擊。
而相較於夏子的挑釁,她更介意與他在同一個地方工作,朝夕相對的朱宛玲。
酒井隆夫還是不死心。“這次的手術,只要請傅醫生在旁邊指導就行,主刀者還是由小泉主任來。”
這時,旁邊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點頭致意。
傅風生並非不心動的,他也想親自看看日本醫生的技術:而另一方面,他也想再多和酒井隆子相處。
原本預定的出差時間只有一個星期,如果要參與這場手術,他就勢必要多留些日子,這點他必須取得臺灣醫院的同意才行。
“我來跟臺灣聯絡。”他決定了。
酒井隆夫和其他醫生都站了起來。
“那就麻煩傅醫生了。今天下午,我們再來進行有關手術的會議吧。”酒井隆夫笑著和傅風生相互握手。
之後,酒井隆子和傅風生離開了院長室。
才一帶上門,她就拉住他。“請你拒絕。”
“為什麼?”
“別問了,總之,請你不要參與這場手術。”她哀求似地看著他。“我不會害你的。”
就是這個眼神!就是這個拼了命也想保護他的眼神。
傅風生伸手撫向她的臉頰,“最好的保護,是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她不能說啊。
看她如此,傅風生也猶豫著是不是該跟她提圓球的事情。不料,一個女聲突然介入——
“風生!我找你好久了。”朱宛玲跑上前挽住他的手,然後不客氣地瞪著眼前的酒井隆子。
“你說好要陪我吃中飯,還有,我們要打個電話給爸爸啊。”
他怎麼不記得自己說過呢?不過要打電話給朱院長倒是真的。
“呃,我還要去巡房,就不陪了。”酒井隆子說罷,就轉身離開,根本不想跟朱宛玲爭。
可才走了幾步,她就遇上另一頭走來的大澤秀一。
此時,大澤秀一當然也看到了貼著傅風生的朱宛玲,他問酒井隆子:“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我不餓。”
“這怎麼行?一起吃個飯,剛好我手上有個病人想跟你討論一下。”
酒井隆子回頭瞧了傅風生一眼。才道:“好吧。”
兩人隨即相偕而去。
傅風生當然看得出酒井隆於不太願意,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走啦,我們去吃懷石料理。”朱宛玲建議道。
“先打個電話給朱院長,我有事要跟他報告。”
他打算連段清榮都留下,只是,旁邊的大小姐該怎麼辦?看來世事真是沒有十全十美。
之後,朱院長同意他留在日本協助,也應允了段清榮的公假,還叮囑他要注意日本的技術到達何種程度。至於他的寶貝女兒,他就沒法子了,既然她執意要留在日本,他也只好交代傅風生要好好照顧她了。
到了下午,傅風生和段清榮都出席了這個手術前的會議。
聽完大致的情形,傅風生開口了:“請問一下,捐贈的器官是由哪一家醫院送來的?”
酒井隆夫和小泉主任互看了一眼。
“你對日本不熟,說了你也不見得知道,所以沒有刻意去提,書面裡有。”小泉主任解釋著。
傅風生翻翻書面,的確是有一家醫院的名字,但他卻沒聽過。
“那捐贈人的病史和同意書呢?”
小泉主任指指書面,可傅風生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