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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雕,靴子,扇墜,書法,如意……嘖,這些人太沒想法了,千篇一律,玉的成色也大多一般。」俞輕嫌棄地放下一塊如意,「難為這些做臣子的了,送的東西太貴重怕被說貪,送的太差又怕皇上龍顏震怒。」
「我三年過一個生日,他們已經很幸福了。」姬宴牽著她的手走到長案的北面,「看那些沒意思,咱們看看大金的。」
大金肯定不敢糊弄。
「也是。」俞輕眼裡有了喜色,親自開啟大金送來的尺餘長的金絲楠木錦盒。
錦盒裡只有一件東西——那是一件透明的東西,嬰兒的半個拳頭大小,水滴形,湖藍色,有隻金色的蟲子被封印在裡面。
「這是什麼?」俞輕沒見過這種東西,上了手,入手溫潤,笑道,「這是琥珀吧,聽說過血珀,沒想到還有藍珀,好漂亮。」
「那就送輕輕吧。」姬宴送俞輕不少珠寶了,煉器材料圖鑑有一小半的功勞來自於他。
俞輕遲疑片刻,還是拒絕了,「畢竟是大金給皇上的賀禮,皇上自己留著吧。」
姬宴笑了笑,「我對大金的賀禮不感興趣,只對輕輕的感興趣,輕輕要送我什麼呢?」
俞輕道:「皇上先去御書房,等會兒來長春宮取我的禮物。」
這話有些曖昧。
姬宴心花怒放,與朝臣研究榷場之事時甚至有些心不在焉。
一更時分,他處理好所有奏摺,小跑著趕到長春宮。
「皇上拿的什麼?」俞輕得到稟報,起身迎到殿門口,發現姬宴手裡的錦盒似乎有些熟悉,「藍琥珀嗎?」
「當然。」姬宴看看左右婢女,把錦盒放到俞輕手裡,單手摟住她的腰,在她耳邊問道,「輕輕要送我什麼?」
婢女們很有眼色,麻利地撤到大殿外面去了。
俞輕把錦盒放進系統,雙手一合,摟緊了他的腰,笑眯眯地問道:「你猜呢?」
姬宴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直奔床榻。
他邊走邊親,感慨道,「還是輕輕懂我呀。」
「哈哈哈……」俞輕輕笑起來,三年夫妻,已然老夫老妻,卻還沒行敦倫之理,再拖下去,她真怕她的男人憋壞了。
「阿白呢?」姬宴把她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先脫了自己的外裳。
「猴急,我總算理解這個詞的意思了。」俞輕嘲笑一句,又道,「它出去玩了,說過兩天回來。」
「天賜良機。」姬宴穿著中衣上床,順手拉上了層疊的帷幔。
帷幔裡響起了瑣瑣碎碎的、引人遐想的水澤聲。
「慢點兒,好好的衣裳不要撕。」
「我明兒就下旨,讓尚衣局把皇后的衣裳通通簡化了,搞這些釦子作甚。」
「你羞不羞?
「不羞!」
……
「輕輕,從哪兒進?」
「我幫你。」
「好。」
「呀!好害怕。」
「它有點兒兇,是吧?」
「嗯,很兇,非常兇。」
……
「啊!」
「疼,疼!」
「你這是幹什麼?」
「出去出去!」
帷幔被掀開了,姬宴光著身子,形容猥瑣地鑽了出去。
俞輕用被子裹住上身,怒道:「阿白你瘋了不成?」
阿白吹掉爪子上的長髮,順便理了理臉頰上的白毛,沒搭理俞輕,尾巴一甩就消失不見了。
俞輕氣得發瘋,正要追到系統裡打它,就見屋子裡白光大盛,刺得她睜不開眼睛……
片刻後,光線暗淡下來,一個形容偉岸,看不清五官的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