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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有一點……不舒服。&rdo;他太用力了。

溫盞小聲哼唧：&ldo;陶也今天就離隊嗎?你都沒有提前跟我說。&rdo;

&ldo;我說過的。&rdo;商行舟輕聲哄，&ldo;你嘴上說知道知道，然後就扣著我的肩膀，昏過去了。&rdo;

&ldo;……&rdo;

啊啊啊‐‐

溫盞心裡的尖叫雞一秒復活。

她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一隻小蒸汽機，紅暈迅速蔓延至耳根，羞恥到不能言語。

&ldo;你別說了!&rdo;

&ldo;沒關係，我周圍沒別人，陶也跟我有段距離，他聽不見。&rdo;商行舟解釋完，頓了下，低笑，&ldo;行，我不說了。你有沒有起來吃點東西?&rdo;

&ldo;沒。&rdo;溫盞躺平癱在床上，像一條委屈的小鹹魚。

她想不起來昨天做了幾次，他掐她的腰，很深。

溫盞趴在他懷裡，不受控制地掉眼淚，商行舟動作緩了緩，低頭親她。他憋著勁兒，等她眼淚停了，比前頭更兇。

後來她就有點斷片。

意志昏沉，記憶斷斷續續。

&ldo;我出門前，在廚房給你留了吃的，放在餐桌上。&rdo;商行舟話筒裡有風聲，他還真沒再提前頭的事兒，嗓音低沉散漫，低聲，&ldo;你熱一熱，等哥哥回來，好不好?&rdo;

&ldo;商行舟。&rdo;溫盞耳朵燙得要命，躲在被子裡，小聲，&ldo;你今年幾歲了，怎麼好意思自稱哥哥?你要不要臉?&rdo;

&ldo;你昨晚剛叫過。&rdo;商行舟聳眉，壞心眼地，輕聲問，&ldo;才幾個小時，這就不記得了?&rdo;

&ldo;……&rdo;溫盞羞恥地咬被角。

她不說話，呼吸輕輕的。

商行舟大概能想像到她的表情，那種炸毛又不太敢咬人的小動物，讓人想放在懷裡把玩。

他稍稍正色，低笑：&ldo;我不逗你，盞盞。陶也這邊要走流程，只剩今天一天了，所以我先帶他過來，用不了太久。我早上出門前在冰箱上也給你貼了便簽紙留言，你可能還沒看見，但我不是故意跑掉的。&rdo;

他嗓音清澈，在風裡說：&ldo;把我們盞盞一個人扔下了，是我不對。原諒我這一次吧，不生氣了，好嗎，盞盞?

溫盞屏住呼吸，心臟怦怦跳。

他怎麼能……這麼溫柔，這麼蠱。

她有點迷糊，蜷著，完全無法招架。

&ldo;好&rdo;字險些脫口而出，前一秒，一個激靈，忽然反應過來。

&ldo;你是不是在套路我?&rdo;溫盞狐疑，&ldo;你想提前結束試用期，是嗎?&rdo;

&ldo;……&rdo;商行舟喉結滾動，微眯起眼。

&ldo;不行，試用期是試用期，那個……那什麼是那什麼。在我倆正、正式複合之前，我還要再觀察你一下，你保持警惕，不要鬆懈。&rdo;

溫盞飛快地說完，不等他回復，結束通話電話。

細白手指攥著被子，用力掀過頭頂，負氣似的，悶聲藏起來。

忙音嘟嘟嘟。

商行舟愣了下，失笑，這姑娘膽子比過去大不少，現在敢掛他電話了。

回去之後，要摁住，使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