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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實這不是妓院,是為天下文人準備的客棧?
逐一看包間房號,順嘴調侃:「沒想到你還是常客!」
蓬萊閣二樓每個房間外間窗戶開啟,好似一個閣樓,可以縱觀全場。
坐在柳間新月,蘇宜安清清楚楚看見斜對麵包間內的情形,立馬自打臉,「這設計不行啊,萬一朝中大臣晚上來休閒娛樂放鬆一下,結果一轉頭看見對麵包廂的同僚或上司,那得多尷尬!」
宗政裕捏著茶杯環視一圈,委婉解釋:「御史臺在朝中威望甚高。」
所以,沒有大臣敢明目張膽逛妓院,不過私下請歌舞伎去家中表演倒是常見。
她一聽連忙側身靠近裕王,眼裡閃過八卦之光,「那你之前肯定是換臉來嘍!」說完還不忘換上「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眼神拍拍他肩膀,表示自己不會出賣兄弟!
宗政裕······
再次陷入自我懷疑之中,難道是以前拒絕的貴女太多,所以月老派這麼個祖宗來懲罰自己!
還在自我反思的裕王殿下沒想到,她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他啞口無言,不知如何回答!
「你們男人真是,幹啥啥不行,做美夢倒是第一名!」
蘇宜安純粹是看見斜對面之人的心理活動之後有感而發,對玉瓏郡主勢在必得還不知收斂,還沒參加未來岳母組織的相親宴先來逛妓院,還幻想當了郡馬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咦!!!!!
現在有皇室血脈的姑娘就這麼不值錢嗎?
長公主頭銜就沒一點威嚴嗎?
還是青年才俊定義改了,不做美夢的青年不是好才俊?
下巴揚起示意他看,「那人準備霍霍你外甥,去,揍他!」
說完才反應過來,好像又觸犯系統懲戒機制,提醒吊膽抱頭準備迎接痛感,閉眼等半天讀心毫無動靜。
蘇宜安······
這是故障了?
還是沒注意到?
不管如何她沒受罰就好,鬆手坐正繼續看彈幕。
宗政裕見她抱頭好一會兒,睜眼神采奕奕,深深看她一眼轉頭。
那人不是京城世家子弟,應該是地方世家出身,來京參加秋試後還未離京。
內心有些糾結,她都說讓自己揍,不聽話是不是又要落個「男人幹啥啥不行,躲懶第一名」的罪名。
蘇宜安並未注意他神色變化,將彈幕直接懸空圍觀男人的醜陋內心。
啊!!!
內心抓狂暴走,在青樓圍觀眾人心聲,真的是辣眼睛,饒是她自詡臉皮厚如城牆也招架不住!
偷瞄一眼旁邊的人,清清嗓子故意吸引人注意,奈何裕王殿下不為所動,只得直接開口:「嗯嗯,那啥,回去陪賠我精神損失費。」
損失太大了,用金錢根本無法彌補,只能算是小小慰藉!
宗政裕起初還不理解,見她漸漸染上薄紅的臉頰,伸手捂住她眼睛,「別看了!」
蘇宜安······
話說殿下,捂住眼睛沒用啊,這些x詞艷語還在腦海中源源不斷飄過,伸手扒拉那隻毫無用處的手,還埋怨瞪他一眼!
現在知道捂眼睛,早幹甚去了,這種地方,是捂住眼睛就能不瞎想的地方嗎?
為了轉移注意力,她示意裕王殿下看過去,對面那人正左擁右抱,含食哺酒,感嘆道:「真會玩,也不怕···」
裕王殿下突然起身,動作很急,凳子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伸手拽住她胳膊往出走,力道很大,不容抗拒。
直到站在蓬萊閣門外她回身看大門疑惑,這是自己惹他生氣了,還是任務中止?
伸手想扒拉住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