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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韻很怕這種兄弟情深的戲碼。
「這樣吧,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你帶著我們一起去。先說明,如果明天發現不對勁,我們會直接走人,不會管你的。」
「嗯嗯,只要明天我去一次,哪怕最後真不行,我也對得起弟弟了。嗚嗚。嗚嗚」
這孩子眼淚嘩嘩的,大概把剛喝下去的水就這樣換了個位置出來了。
張超又遞給他一碗水,他咕咚咕咚就喝完了。
中午煮的稀飯,黃志一個人就喝了兩碗!
喝完,還很不好意思的小聲說:「我好久沒吃飽過了!」
李韻翻個白眼,說的好像我們天天能吃飽似的。
大黃原本一碗的稀飯,今天只能喝半碗。
因為李韻說了,它惹回來的孽緣欠下的債,得自己還。
大黃心想,日了狗了,它能把人扛回來還是抱回來?是張超好不好?!
第二天,黃志已經能走能動了。這孩子就是純餓的,啥毛病沒有!
撒旦教的窩點選在一個別墅區裡。
李韻決定在夜裡12點行動!
三個人一條狗,在離別墅區不遠的地方,找個空房子藏起來,就等夜裡12點了。
頭上罩著李韻準備的黑色絲襪,鞋底綁著布條,三人躡手躡腳的從鐵門上爬進去。
大黃倒是簡單,直接從狗洞裡鑽了進去。
一樓房間裡人睡的正香的,窗戶大概是想換氣,開了一條縫隙,正好讓李韻他們從這裡進去。
【吱吱吱】
李韻嚇得停住了手,怎麼這別墅的窗戶質量這麼差!一推就吱吱響?
可又沒別的地方能進的去。
張超抱著大黃小聲的對著狗耳朵說,讓它在軌道上撒泡尿權當潤滑劑吧。
大黃羞愧的很,狗也有尊嚴的好吧,可恨天黑狗臉看不出來紅暈。
可是李韻的眼神太可怕,好像不給尿就要給血。嚇得它一哆嗦,對著軌道就是一泡熱騰騰的液體。
李韻再拉拉窗子,聲音就很小,沒那麼刺耳了。
房間裡的人睡的很熟。月光下,待看清房間的情景。李韻捂住眼睛,真是少兒不宜。
滿地的衣裳亂七八糟扔著,一米八的大床上,睡著三個女的兩個男的。
三個人一條狗,小心的在衣服上踩過去,輕輕的開了門。
黃志指指樓上,伸出三個手指,示意在三樓。
他們躡手躡腳的一路緊張的東張西望,等開啟三樓拐角的雜物房,裡面有個人影以一種怪異的姿勢臥側躺在地上。
黃志衝過去抱著地上的人,小聲的喊:「小強!小強!我是哥哥!快醒醒!我來救你了!」
黃強悠悠的醒來,還以為自己在做夢,聽到哥哥的聲音張嘴就要哭。
他親哥一把捂緊他的嘴,小聲說:「別說話,我和兩個朋友一起來的,我帶你走。」
黃強點點頭,黃志回頭對李韻小聲哀求,讓她用刀把捆著弟弟的繩子割斷。
李韻把刀遞給他,這裡味道這麼難聞還有騷味,她有潔癖好不好。
三個人帶著一個需要扶著的傷患走在後面,大黃在前面帶路。
四人戰戰兢兢的剛到一樓大門玄關,李韻正伸手要拉門把。
黑暗中有個男聲傳來,只聽他慢悠悠的說,「諸位遠道而來的客人,怎麼能不喝杯粗茶就走呢?」
一束手電筒的強光,在說話的同時就兜面照射過來,說話的男人右手裡有把槍,正指著他們。
李韻把擋著刺眼光線的手放下,笑一笑。
「看您說的。對待客人您用槍指著,可不禮貌。」
「是嗎?那親愛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