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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的猜測冒出來。
葉書雲偷偷地問:「你們是青梅竹馬嗎?」
白微末想了想,啊了一陣,不確定地回答:「應該。」
喬涼荷雙手合十,仰頭望天,羨慕的發出一聲喟嘆:「真好啊——你們簡直就是一對金童玉女。」
對於學渣白微末而言,「金童玉女」顯然是個高階詞彙。她無措地撓撓頭,回去用字典查了意思,再想起操場上謝卓誠撲過來摟她腰的動作,臉「噌」得紅了,整個人如同被蒸熟了似的,滋滋冒著熱氣。
謝卓誠收完作業本,順道來拿她的水杯,看見她耳尖紅彤彤的,「哎喲」一聲,問:「中暑了?」
「沒有。」白微末從他手中搶下杯子,「我自己去接水。」
「行。」
謝卓誠沒多想,「一塊兒幫我也接了。」
白微末抿嘴,剛要拒絕,頭頂被他揉了兩把。
謝卓誠態度非常囂張:「謝啦。」
「」
溫熱的掌心溫度傳來,男生的手掌很大,壓在腦袋上的時候,白微末背脊像過電似地抖了抖,聲若蚊蠅:「哦。」
一回頭,在旁邊等待的喬涼荷目睹他們的互動,滿眼曖昧,貼上來八卦:「謝卓誠對你可真好。」
放在以前,她鐵定會用一種不容置喙又萬般嫌棄的語氣否定這句話,但不怎的,或許是剛剛瞭解了有些超綱的詞彙,她竟然扭捏害羞起來,推了推喬涼荷,囁嚅:「快點,一會兒要上課了。」
下午最後一節課改成生理衛生教育課,是教育部特別開售的課,男女生分開上,時間很短,大約有十五分鐘就結束,剩下的時間用來自習。
謝卓誠轉身,從她鉛筆盒裡拿了支筆,飛快說:「借我用用哈。」
白微末不甘示弱,探身向前,抽走他桌上的筆記本,跟喬涼荷跑出教室。
雖然是特設課程,但班主任要求他們一定要認真聽,對以後的人生會有很大的幫助。
授課老師還在搗鼓投影儀,底下的學生們忙著交頭接耳。
白微末拖著腮幫子,翻看筆記本的內容,除了英語單詞就是數學公式,無聊透頂,她加快翻頁的速度,打算找一頁新的記筆記。
動作突然停下。
謝卓誠在解到一半的數學題下面寫了行字:白微末是個小傻子。
旁邊的喬涼荷突然探頭過來,看見這行字嘿嘿地樂:「哎喲喂,讓我猜猜這是誰的本子?」
「我的。」
白微末趕緊用胳膊擋住上面的字,翻了一頁,不想聊這個話題。
老師除錯好投影儀,用黑板擦拍拍桌子,示意下面的學生安靜,開始講課。
那堂課的內容她忘的差不多,只記得在座的女生個個面紅耳赤,她更是不敢抬頭看ppt上的圖片,筆記上寫了個序號又劃掉。
喬涼荷湊過來,低聲問:「末末,你來大姨媽了嗎?」
她捂著臉,搖頭。
喬涼荷唉聲嘆氣。
白微末趴在桌上,歪著頭寫字:疼嗎?
喬涼荷點頭,前後瞥了眼老師不在,道:「那些都還好,我就是心裡難受。」她沒好意思講自己偷偷躲起來哭的事情。
白微末又寫:我也不想來那個。
喬涼荷又嘆了口氣,她們都開始長大了,可前方全是未知,令人迷茫也恐懼。
課程結束。
學生們排隊回教室上自習,距離開啟美好週末還有不到二十分鐘,沒人願意坐下來安心寫會兒作業。教室裡沒有老師,大家嘰嘰喳喳地聊天。
謝卓誠回來的路上跟朋友去了趟衛生間,出來正巧遇見白微末。
他打了個招呼,和她一塊兒進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