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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彎洗了澡出來身上就圍著一根浴巾,現在被江惟棣橫抱著,她的一隻手悄悄地捂在了自己的胸口處。那裡隱隱可見有一團雪白的肌膚,可是現在已經帶上了紅梅。
女子的雙頰都還帶著粉紅,煞是可愛。
江惟棣抱著穆彎上床,看了看時間,現在還早。可是,好像睡也睡不著了,身體裡的那把火,其實都還沒有熄滅。他偏頭看了眼那裹著浴巾的女子,心裡好像是有一隻饞蟲,在把控著他的意志。
穆彎在看著手機,突然就感到一道黑影壓了下來,手裡的電話被抽走,然後細細密密的親吻就落在了她的耳後。
「再來?嗯?」
她還能拒絕嗎?
自然是不能的。
等到江惟棣饜足餐飽後,穆彎覺得自己真的可以在床上躺一天了。渾身疲軟不說,就連是那腿根處都已經紅腫不堪,根本閉不攏雙腿。
江惟棣可能也知道自己這晚上是有點衝動了,但是怎麼辦,他表示自己真的後悔不起來啊!相比於穆彎的頹廢,男人有種神清氣爽地暢快感。
第二天,江惟棣沒有出門。
沒辦法,穆彎現在根本沒法出門啊!女子就像是一隻小蝦一樣,蜷縮在床上,眼神幽怨地不斷看著坐在一旁單人椅上的男人。
可能是那眼神實在是太灼人了,江惟棣忍不住抬眼,跟床上的那個小姑娘對視了一眼。
「對了,廣播劇出來了,現在要不要聽一聽?」其實,這一次的新劇是昨晚上神木都發布了的。可是,昨晚上兩個人做了一些不可言說的事情,自然是就錯過了首播。
而可憐了神木劇組的策劃們,明明就是刻意挑選了一個他們家女神畢業典禮的這個極為有意義的日子發布,可是,還是被穆彎很光榮地錯過了。
聽了江惟棣這般說,穆彎好像這才記起來自己還有廣播劇這回事。
「啊,我都差點忘了!」明明就是當真忘了。
江惟棣不戳穿她,畢竟昨天強迫女子忘掉了這件事情的人好像是他,他沒有指責的立場。
男人低低一笑,然後就將音訊播了出來。
「喂,你是什麼人?」這是年幼的傅央町的配音,帶著絲絲的嬌軟和小姑娘的稚氣。
江惟棣臉上掛著笑,他抱著筆電走到了床邊坐下,伸手勾了勾女子臉頰邊上的碎發,「下次,也用用這樣的聲音?聽著還不賴。」
穆彎揚眉,「我現在聲音你是嫌棄了?」
江惟棣有些不懷好意地笑了,然後附身在她耳邊低低說了一句話,頓時,穆彎就羞得滿面通紅。
「瘋子!」她低低喝斥了一句,可是那臉上的紅潤還是怎麼都抵擋不住。
江惟棣大笑,然後被穆彎扔來的枕頭砸了個正著。
「出去!」穆彎實在是受不了男人這樣的調侃,她覺得自己耳根也在漸漸變得發燙。
江惟棣知道她麵皮薄,經不起自己再說什麼,就還真的出門了。
臥室裡只剩下了穆彎一個人,可是剛才江惟棣那句話就像是在她的腦中紮根了那樣,怎麼都消除不掉了。
男人說,這聲音我一聽就硬了,下次試試?
假期旅行的日子總好像總是過得特別快,一眨眼,就已經到了六月中旬。
穆彎之前跟中鐵隧道簽了合同,七月之前就要去報導。所以,她跟著江惟棣先後回了b市後,就去報導了。
穆彎研究生的時候主攻是工程地質學,基礎知識很紮實,可是經驗什麼的都還是欠缺。她去報導後沒多久,上面的人就將她分到了最近的一個專案裡,讓她跟著一個專案從頭至尾地學習。
只是,這個專案是要去外省,還在山區。
下班後,穆彎就回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