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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秋濃真的嫁給了錦年?”
華裕德點點頭:“那孩子雖然是君安身邊的人,卻也有責任心的,君安說若是這麼拆散錦年和秋濃,秋濃傷心,你也會不高興,所以把人給我帶回來了。等咱們到涪州城安定好了,再給他安排一個管事的位置便是。”
徐其容點點頭,對白屏道:“按你們爺的吩咐去吧。”
白屏答應著去了,徐其容這才嚥了最後一口紅豆粥問華裕德:“說來,華惟靖尚未及冠,華裕城又不是一個把兒子放在心上的人,君安這個字是怎麼來的?你叫他字倒是比叫名字的時候多。”
華裕德聽她這麼一問,神色就有些古怪。頓了好一會兒,才道:“君安這個字是我給他起的。當初在揚州,我一時怒氣難紓,便想要捧殺他,讓華裕城心疼心疼。誰知華裕城根本不放在眼裡。那時我心裡有恨,卻也不是喪絕天良的人,毀掉一個孩子我心裡也不好受,一時之間陷入兩難的情緒裡面。”
這倒是徐其容沒有想到的,現在聽他這麼一說,心裡隱隱有了一個猜測。
華裕德繼續道:“後來帶他去沈家,也不知道你跟他說了什麼,回來之後也不逃課了,只是沒事兒就往沈家偷跑。我不想由著他胡來,又有些不忍,結果一次摔傷了胳膊。丫鬟照顧不周,晚間的時候就發燒說起胡話來,第二天,我就寫了封信,讓人放在門房,說是沈家那邊送過來的。”
徐其容恍然大悟:“難怪當初他覺得我應該知道他的字,你是以我的名義給他取的字?”
華裕德點點頭。
徐其容吸了吸鼻子,這些年來,她夫君內心有多掙扎,她幾乎可以想象得到,心裡更是憐惜。(未完待續。)
第四百七十四章 痛哭流涕
自家夫君平日雖然沒有什麼表示,心裡應當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在意華惟靖這個侄子的,縱然這個侄子一天到晚都在想著跟他作對。
這麼一想,徐其容便道:“新帝不是刻薄的人,再說朝堂內外這麼多雙眼珠子盯著看呢。離華家人遠了,君安反而少受拖累。他年紀還小,等過幾年娶了媳婦兒,說不得腦子裡的想法就要變一變了。如此說來,反而是好事一樁。”
華裕德卻是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樣子:“管他如何,以後不來煩我們便是。”
說完又忍不住補了一句:“就他那性子,還想娶媳婦兒?”
徐其容看了華裕德一眼,有些哭笑不得,也不接這話了,轉而說起別的事情來。夫妻二人本是濃情蜜意的時候,驟然分別了一個多月,心裡都想念得不行,還管華家作甚!
等到用晚膳的時候,秋濃果然同錦年一起來給徐其容請安。錦年看著徐其容與華裕德眉目含情的樣子還有些憤怒,不過被秋濃瞪了幾眼,又想著跟著華裕德走之前自家主子的吩咐,好歹壓了下去,規規矩矩的跟徐其容和華裕德請安。
從沈安一家與徐家人在涪州城走失距今差不多有一年的時間了,徐其容、秋濃和虞夏本又是感情極好的。下午的時候,虞夏和秋濃本已經手拉手哭了一場,這會子一見徐其容,主僕二人沒說幾句話,徐其容就忍不住抱著秋濃哭了起來。
秋濃哪裡還有以前的樣子。身子瘦了下來,偏偏那副骨架子還在,衣服穿在身上就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徐其容又是心疼又是慶幸。這一哭就有些停不下來了。
秋濃是個極懂事的,知曉徐其容有孕在身,自己心裡難過得不行,還能勉強打起精神來安慰徐其容。
徐其容口不能言那幾年,秋濃就時不時的變著法子安慰她,這會子秋濃一安慰,徐其容不但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哭得更帶勁了。在一旁強忍眼淚的虞夏見狀,哪裡還忍得住,乾脆拉了秋濃的一隻手不管不顧的跟著哭。
於是勸說的人就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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