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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沉默。我看著他離開聊天室，一分鐘後再次出現。他想中斷我們的追蹤，對我們的意圖瞭如指掌。

死醫客：我想你應該知道

斯卡佩塔：我不知道。

死醫客：你會知道的

斯卡佩塔：我看到你寄來的照片了，看不太清楚。你是什麼用意?

可他沒有回答。我腦子昏昏沉沉，我逮到了他，卻無法拖住他，無法讓他在網上多待一會兒。我正感到沮喪時，螢幕上出現一條訊息，是小組人員發來的。

昆西：aka，斯卡佩塔。得和你討論那件案子，那件自焚案。

此時我才知道昆西就是露西。aka指&ldo;永遠的凱姨媽&rdo;，她稱呼我的暗碼。她一直在守護我，就像多年來我始終守護著她那樣。她在暗示我別輕易動怒，我敲出一行回應資訊。

斯卡佩塔：我同意。這案子非常麻煩，你處理得如何了?

昆西：在法庭上看我的表現吧，再聊。

我微笑著登出登入，往後倚著枕頭，不再感覺那麼孤單或快要發瘋了。

&ldo;早上好!&rdo;第一位護士回來了。

&ldo;早上好。&rdo;我情緒又有些低落。

&ldo;再來替你檢查一下。今天感覺還好嗎?&rdo;

&ldo;很好。&rdo;

&ldo;你早餐可以選雞蛋或麥片。&rdo;

&ldo;水果。&rdo;我說。

&ldo;沒有水果，不過或許可以給你一根香蕉。&rdo;

體溫計在我嘴裡，血壓帶箍住我的上臂，她則喋喋不休地說著話。

&ldo;外面冷得快下雪了，&rdo;她說，&ldo;一度。你相信嗎，我的擋風玻璃都結霜了。今年的橡果結得很大，這意味著會有個寒冬。你體溫還是沒達到三十七度，這是怎麼回事?&rdo;

&ldo;為什麼不把電話留在這裡?&rdo;我問。

&ldo;我會問問的。&rdo;她解開血壓帶，&ldo;血壓也很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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